们说上了几句话。
大家问起他身边的姑娘,姜暖暖被他搂了腰过去,听他略带骄傲的口吻说:“女朋友。”
她生的明艳漂亮,与翟霖站在一块也是赏心悦目,这些朴实的村民们眼睛都笑眯了,夸赞的话说的她耳朵有些热。
等人流散去,姜暖暖看见一个腿脚不好的爷爷抱着一个残缺女孩上前,口袋里拿了一个香囊出来,递给翟霖。
“早前做好就一直想送给你,遇见你一次可不容易,拿着。”
是用一块红色布包裹成立体三角状的香囊,上面用金线缝着出入平安。
爷爷怀里的那个姑娘伸手,想摸姜暖暖的头发,她便主动凑过去,温柔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呀?”
女孩抓到那顺滑的头发,放到鼻尖闻闻,“香香!”
姜暖暖:“香香?”
翟霖收下香囊,跟她解释:“你叫她花花。”
姜暖暖微愣,总感觉国民啊、花花的,名字起的都很有嗯...年代风,听着还很耳熟。
爷爷把花花的小手拿下来,“很晚了,跟哥哥和姐姐说再见。”
花花摆摆小手,乖巧极了。
姜暖暖看的莫名有些眼热,有股难受的心情不知道从何而来。
她的手里被塞进了那只香囊,特殊的药香味很快驱散了那股异样的情绪。
翟霖牵着她出了学校。
而后不久,他们的车上就堆满了村民们送来的各种各样的食物,非常像打工人过年回家一趟,来自父母塞满后备箱沉甸甸的爱。
坐上车的时候,姜暖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都是你帮忙给他们学上的吗?”
凌港寸土寸金,这儿的幼儿园基本都是摇号才上,最偏的地方教育费也要很大一笔钱,那些人看着很务实,不是城市人却都能带着孩子来城中心上学,只能是翟霖的手笔。
事情也的确是他做的。
可他总不能告诉姜暖暖地雷村几年后,就会因为地震导致一些埋藏的地雷被引爆,前前后后死了很多人,他提前把大部分人都安置了出来。
“我做残疾人慈善,幼儿园是我砸钱投资的。”他言简意赅的说。
一开始接触他,姜暖暖是真的想不到他会有这样一面。
她忍不住问:“你怎么会想到去收养这样一个孩子。”
翟霖:“你说国民?你没看到他的画么,天赋不错,比起在那对垃圾父母身边饿着肚子长大,不如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