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总之,一个小时后,我们带人去找他们。”
这边,翟霖推开了卧室房门一进入,只看见一人侧躺在床沿,身上衣物凌乱,脸被头发挡着,模糊不清。
那一瞬间他的视觉神经欺骗了他,他扯着领口走近,呼吸混乱,迷蒙的呼唤:“暖暖。”
卧室里特地没有开灯,圆形的窗口透入白月光,床上的女人娇吟着,翻过身,身上稀薄的布料堪堪遮住重点部位,小声哭泣:“好难受,帮帮我。”
有别于姜暖暖细软的声音,让弯下腰来的翟霖僵住脊背,朦胧的目光多了几丝清明,待看清黑暗里那张脸后,他骤然往后退了几步,神色冷的骇人。
傅颖此时已经被药物摧残的没有神智了,只觉得身边有一阵清凉的风传来就想扑上去,但翟霖及时后退让她扑了个空,面朝下摔在地板上,她明明痛到了极致,却还是像没有尊严的J女,仰着头,扒拉住翟霖的裤腿,“翟霖、翟霖、翟霖...”
男人强忍着,一把拉起她的手腕,粗暴将她拖进浴室,打开了冷水开关,“自己清醒清醒。”
事情发展到现在,翟霖仅存的理智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们两个都被陷害了。
怎么也没想到船上会被带上来这种药物。
他强行把傅颖关在了浴室里,自己跌跌撞撞的推门而出,喘着气往房间走,可入住的房间还是离自己太远了。
身上的烈性药效让翟霖脱掉了西装外套,单手撑着墙壁,腹部的烈火熊熊燃烧,显著的特征无法被遮盖,他的理智都快控制不住他的手想在大庭广众做点什么。
他根本没办法以这幅模样去人多的地方找姜暖暖,只能先藏起来解决。
翟霖抬眼,看见手边一间台球室,咬牙推开门,摇晃着身体进入。
这个点大家都在派对上玩游戏,压根没有人会到这里来,台球室空无一人,他在沙发里跌坐,里头的衬衣被汗水染湿,手指压在了皮带扣上..
姜暖暖回来就发现翟霖不见了。
她问酒保,拿到了遗落在这的手机,里面有翟霖的未接电话,她回拨了一个回去,无人接听。
拨打第二个的时候,傅诗柳也从甲板上过来了,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错一瞬,对方先移开了目光,这在姜暖暖看来竟然有几分做贼心虚的嫌疑。
一般情况,翟霖绝对不可能不接她的电话,还是两个!
姜暖暖沉下眼,点开了两人的位置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