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已经听说了慕容浅轻易制服两个大汉的事,又亲眼在危机关头,看慕容浅开枪正中人眉心。
一个能教出如此徒弟的人,自身实力绝弱不了。
可有如此本事的人,竟在一个僻静胡同酿酒?
魏然一脸不信,站起来就摘听诊器,脱白大褂,“走,带我去。”
他将白大褂挂上落地衣架,回转身来却见慕容浅还坐在椅子上,正要开口催促,却见慕容浅那双好看的凤眸里蕴满了水雾,薄唇紧抿,正极力按耐情绪的模样,让人一看就心疼极了。
魏然以为是自己逼得紧了,说的话重了,一脸知错的表情走到慕容浅跟前。
他一手轻搭在慕容浅肩膀,一手扶着桌角半蹲下来,细语道,“我就是去看看,不会平白为难他。”
“师父,师父他……”慕容浅不是使性子,只是伤心,“师父他过世了。”
“过世了?”魏然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慕容浅含泪点头,“师父他无妻无子,只收了我这么个徒弟,可我这个徒弟不说给他养老送终,在国外连他最后一程都没有送,回来了,也不能明目张胆去祭拜他……”
魏然听得动容,安慰道,“逝者已逝,他老人家在地下想必也不忍见你这般伤心,还有你以后若想你师父,就来说给我听,我都听。”
这份师徒情不为人知,也无人诉说,慕容浅压抑了太久,这会说出来,心里好受了些,“谢谢然哥哥。”
魏然浅浅一笑,轻轻捏了捏慕容浅的肩,“傻孩子,跟我客气什么。”
等慕容浅收拾好心情,二人统一好说辞,魏然才问起慕容浅之后的打算。
慕容浅知道了慕容海可能不是因病身故,自然要留下来查个清楚。
既然选择留下来,那有些她之前不在意的事情,现在就不能放任不管。
她道,“解决完诬陷我的人,我会搬出慕容府,到时就一心一意追查义父的死因。”
魏然是少数知道慕容浅与慕容亭间感情的人,也听说了萧晴和依依的事,自然清楚慕容浅离开慕容府的缘由。
只是他一直看好二人的感情,免不了惋惜,但看出慕容浅决心坚定后,也没再说什么。
慕容浅辞了魏然,带着初九出了住院大楼,正想怎么摆脱初九去趟警局,好巧不巧,在经过游廊时撞见了被老张推着出来晒太阳的顾云澜。
老张一看到慕容浅就热情的打招呼,“一直想给慕容小姐赔不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