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目光皆不时望着前面紧裹棉大衣的高壮汉子。
那人进了一家客栈,他们没多久也跟了进去。
他们在这住了几日,一进门,伙计就热情地招呼,“爷,今天打听到消息了吗?”
老张一边摘围巾帽子,一边道,“这年头,找个人不比发大财容易。”
伙计道,“爷您别急,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老张“嗯”一声,“借您吉言,今日还一样,先送羊汤和酒到房里,给我们驱寒,饭菜可以慢一些。”
伙计吆喝一声,去忙了。
老张同顾云澜一起上二楼房间,他将取下的东西放在入门的桌上,念道,“这天冷得,就你非来受这罪。”
顾云澜的围巾和帽子也已放下,正摘皮手套,有些感冒的他忍不住咳了两声,“自己盯着放心。”
伙计做事麻利,已经将汤、酒,和一封刚到的信送了进来。
顾云澜在桌前坐下,原是伸手去端羊汤驱寒的,看到那信封与三通平时用的大不相同,心念一动,转手就抓起了信。
老张先是一个白眼,看顾云澜看信看得唇角、眉眼皆是笑意,好奇想要看看,却是没有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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