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帅府活动,今日看她坐在会客厅,看到的下人们无不诧异。
不过因顾云欣看到她这张脸时,发过疯,被顾珍下了禁令没有允许不得回来,免了下人们不少麻烦,她平日虽走动少,但待人温和客气,下人们都很喜欢她。
谁进来都会和她说上两句。
说的最多的,自然是觉得在这看到她觉得惊奇。
慕容浅被问,却是想不通自己为何在这的,只说这里光线比她书房好,闲来无事,便在这打发时间。
说得多了,她自己都信以为真,但心却还是乱的,不是无意识往窗外看,就是觉得书上的字会跳,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第三次来给她换咖啡的,是个十五六的小姑娘,看她心神不宁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小爷这看着像是在等人呢!”
“等人?”慕容浅一惊,反口道,“我能等什么人。”
小姑娘抿嘴一笑,“可您这左顾右盼、坐立不安的样子,就似等人啊!还是个顶顶重要的人。”
慕容浅蹙了眉,一个人坐在会客厅里想,她觉得自己就是闲来无事看书,是不承认自己在等人的。
奈何书左右看不进去,在再次看到窗外印入自己眼帘的不是顾云澜,心里失落逐渐外溢后,她开始承认她是在等顾云澜。
于是她给了自己一个说法。
他们是朋友,她知道朋友今日回来,等等合情合理。
而且她就要去京城办事,总要当面跟他说一声,省得他又误以为她不将他当一回事,到时还要她费心解释。
可得出这个结论,她的心并没有因此安定,窗外雪时密时疏,天色越来约暗,却依旧未见归人。
她心下不安,让颜叔派人去常新路也等着,但至钟敲过十二点,不仅没有消息传来,她也没有等到人。
翌日一早,她早早寻到三通,三通有些支支吾吾,但总说顾云澜只是有事绊住了,并没有发生意外,她才多少放心些。
但要安心却是不能够,海城近来动荡也颇多,先是顾云澜沉船,再是那家炒外汇赔得倾家荡产,还有不时的帮派纷争。
她知有的事好,有的事坏,但这些好坏,似乎都不怎么能牵动她的心。
因为说了冬至要回来的人,转眼腊八过了,眼看小年都要到了,还是没有回来。
可问三通,得到的还是那一句,只说是耽搁了,问归期,却是不知道的。
小年这天,她终于忍不住发火了,“你是不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