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若是那野种敢和他光明正大竞争,他还能高看对方一眼。在有独家香料和优越的商铺的情况下,还派人来盯着他,也不知对他是有多忌惮。
这会儿发现他有崛起的趋势,又忙派人来盯着了。
庆幸的是沈秋水并没暴露在人前,她来胭脂铺子的次数不多,没有怀疑到她头上来。
沈秋水跟着掌柜从后门悄悄离开。
怀中揣着一叠银票的她离开胭脂铺子后,直接去了镇上药铺。
药铺在另一条街道的巷尾。
这家药铺也是附近唯一一家有大夫坐诊的药铺,每日都有人前来看病。
今天这里的气氛不同于往日。
沈秋水才穿过巷子,就听到一阵哭天喊地的声音。
“沈从医,你个黑心肝的,我乖孙要是死了,我要你偿命!”一名老婆子带着自己儿媳妇大闹药铺。
他口中的沈从医被人从药铺中推出,直面妇人的怒火。
“我都是按照书上开的药方,不可能有问题,肯定是你喂错药了!”沈从医见老婆子凶神恶煞的样子,往后缩了下,有些怕,但依旧不忘反驳老婆的话。
这名妇人的儿子是他医治的第一个人,他印象深刻。
对方的病和他爹写的医书里描述的一模一样,所有的药材都是跟着书里拿的,不可能会出错!
沈从医对自己爹留下的医书有盲目的自信,面对妇人的控诉,他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我家二宝前些日子还只是咳嗽,今早喝过你开出的方子熬出的药后就开始发热。”老婆子的儿媳妇出声,因为担心孩子,声音在打颤。
她怀里抱着的孩子小脸通红,额头烫手,双眼紧闭,不省人事,只有浅浅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我的方子肯定没错,都是照着医书上来的,我爹用这药方治好过不少人的咳嗽,你们是不是给他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我家二宝早上就只吃了你给的药熬的汤水,其他的什么都没吃。”妇人紧紧搂着怀里的孩子,红着眼眶,说话哽咽,自己儿子遭罪,她是最心疼的。
“别吵了,还是先看看孩子的情况吧。”人群中有人劝着。
他们有许多人都在等着看病。
沈大夫过世,只留下个儿子会点医术,这还没坐诊几天,就惹出这样的事情,排队等着看病的众人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等下去。
看大夫的费用不低,治不好损失些钱财还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