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二侄子小名,最近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跟一花瓶女人闪婚,也不知那女人什么本事,小名刚把人领回家那女人把我家老爷子啊给拿下了,我这几日事儿多,但断断续续也研究了下那女人的背景,上了心,刚也就……”
陆默闻言,忽然有了种竟无语凝噎的感觉来,作为一个当事人,她是站出来给自己正名呢?还是昧着良心自黑一下比较好?
勾勾唇角,“这么说,季伯伯对这个花瓶侄媳妇儿很不满意喽?要不要来个棒打鸳鸯啥的?”
听出陆默刻意咬重的花瓶二字,季子强一愣,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孩子!在你看来,你季伯伯我就这么迂腐,管这些门户之见?都什么年代了现在。”
陆默眉眼弯弯,“毕竟季家是个大家族,季名还是这艘大船未来掌舵人。”
季子强叹了口气,“这也是我不满意的地方,但媳妇儿是自己的,我这个外人做不得主,何况连老爷子的战线都被拉过去了,我多的也不指望,就只希望那女人别给小名增加负担就好。”
陆默抿唇,季老爷子身居高位,在猎区威名太高,而季家为了避嫌,祖孙三代不算季名这半个大将身份,也就季子强和季澜走了这条路,势单力薄。
季子强虽然挂着副猎头的职位,却一直游离于权利中心之外,而季澜也因为自己的缘故脱离了出去。
作为唯二的那个男丁,季名继承家族企业,肩上承担着的是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他的妻子确实不该是个只会给他拖后腿的花瓶。
幸好,她不是。
低笑一声,呢喃:“我会帮他的,倾尽所能,荣辱与共,风雨同舟。”
季子强没听清,皱皱眉,问:“你刚说……?我没怎么听清楚。”
陆默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季伯伯事务繁忙,怎么有空来这穷乡僻壤的?”
话题转这么快,季子强脑子一时转不过来,随即一想,倒是自己跑偏了,笑道:“你这儿兴风作浪的,可把滇南领导班子震了震,这不,刚巧了赶上换届?而且啊,几个月前澜儿忽然跑来见我,跟我大致交流了一下你们现在做的事,我这个儿子啊,自小就倔脾气,刚得很,难得来求我这个做老子的一次,我想着索性直接借这个机会过来,也算是转正了,能多些能量给儿子当当靠山。”
陆默眼神一深,从中央调来滇南这个费力不讨好的地儿,虽说看似是转了正职,实则明升暗降,想来也是诸多无奈了。
点点头,“看来季伯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