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场,装着没睡醒身手还不好,被误伤,动用了暗线,军医恰好都不在,伤的右手臂,很深,不能耽误,就被送来了最靠近的这里。
说来简单,其中布置环环相扣,步步惊心,脑子一刻也没得闲,错一步就是满盘皆输。
不过出来容易,再进去,可就不是之前了。
医生手上一用力,痛得越赫龇牙咧嘴,猛力把人挥开,徒手就锁住医生喉咙,向上提了提。
医生脸色涨的通红,青筋毕露,一双手死死掰着越赫,想让他松开。
“这么想找死?老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要做什么轮得到你来质问?”
医生扑腾了两下才被丢破布一般扔下,瘫坐地上拿手捂着脖子,喘粗气说不出话。
越赫再一脚踢出去,医生直接身体一骨碌,撞到了墙上,临时撑起的躺椅和推车都被撞开,发出一声声的巨响。
外面小护士和护送越赫过来的士兵赶忙推门,但门是反锁着的。
不及敲门,越赫扯着嗓子叫起来:“哎哟!疼死了,你丫的手轻点,还高级医师呢!简直沽名钓誉!”
医生接受到那看死人一般的眼神,浑身不由得一哆嗦,抿抿嘴,回应,“躺好!手还想不想要了?”
接下来就是扶正躺椅,归位推车,瓶瓶罐罐碰撞叮当的声响。
外面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里面潜入了什么危险分子,幸好只是越赫怕痛……
如此想着,士兵和小护士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脸上染了浅浅红晕。
医生脸上忽黑忽白,瞪着越赫,“你是不是疯了?”
越赫好笑的看着他,寒冷了嗓音道:“老子打入伙以来就靠这疯劲儿活着,还不说正事,你要继续耽搁,出的后果你担。”
医生一噎,把最后一瓶没摆好的碘酒重重放下,“老大说你既然进去了,就里面好生呆着,把之前没成的事儿给成了。”
越赫低笑,“之前啥事儿没成啊?我有点不明白。”
医生拧眉,抓碘酒瓶的手上骨节泛白,“季名不能留!你可别妇人之仁。”
越赫眉峰上扬,锋锐非常,语气坚决,“什么妇人之仁老子不明白,就知道一点,季名我兄弟,我死他都不会死,谁敢动手,老子弄死他!”
说完,站起身,“转告给老大,任务我心里有数,不会误,但别打季名主意,否则我也只好撂挑子了。”
“撂挑子?”医生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