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五点了,晨训是五点十五才开始,再晚可就真成笑话开迟到先例了。
到底是部队,正规编制,不像四方队的放养,一切规矩都定的死死的,根本不容逾越和挑战。
在哪里,就遵循哪里的规矩,她一直明白。
洗漱完毕,五点零五,季名已经穿好站身后,嘴里叼着牙刷,嬉皮笑脸的。
秦然失笑,摆摆手,“我先出去了。”
季名眨眨眼,没拒绝,也没提醒装作云淡风轻的某人,昨天意乱情迷里的敲门声。
这地儿的隔音,真的不咋滴。
*
出门,下楼,叶清已经搞定了秦然为她量身订做的训练套餐。
看到秦然,立即脱下军帽大幅度挥动,可以看到她头发已经被汗水拧成了一股一股的,乱飞扬着,笑脸尤其明显。
秦然摸摸鼻子,忽然有点尴尬,自己昨天脑子喂狗去了,迎面走过去,一把扯了她帽子替她扣上,“戴好,没个长官样子,带头不守规矩吗?”
叶清狭促一笑,眼睛不停往她扣全了的衣领子那儿瞟,语气戏谑不已,“当惯了长官的兵,一时间转换不过来嘛,不过,要说带头不守规矩,我可真比不上您,昨晚,战况激烈啊!”
秦然狠狠瞪她,眼神儿那么露骨,瞅哪儿呢!“我看你身子骨该练练,身娇体软的。”
叶清脖子一缩,不继续调侃了,官大一级压死人,武力等级再高一级就是压没魂了,讪讪笑道:“您伤没又崩吧?要不要甜心的医疗服务?”
这女人嘴巴咋就那么贱!
秦然磨了磨牙,“我今天不把你丫的打到跪下唱征服,小爷就不是秦然!”
话落,提溜着叶清就往训练场去。
此时训练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自觉早起加训的士兵,看见两人皮子抖了抖的同时热情打起了招呼。
“秦教官!”
“叶教官!”
叫得亲热,跟喊亲人一般。
秦然挑挑眉,无声询问叶清:你又干了啥,我就一下午不在,你咋把人给折磨成这种言不由衷滑不溜鳅的混子些了?
叶清一脸无辜,她干啥了?她啥也没干!就是小小宣扬了一下未来的训练计划和秦然从前练兵的记录(黑历史)。
然后,这些兵蛋子自然而然的为了自己还好好活着而感到无比的感激涕零,对生活充满了热爱。
看过《最后的晚餐》这幅画的都知道,最后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