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叶清受气包一样鼓了鼓腮帮子。
秦然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到底要跟她闹哪样!
见秦然接近暴走,叶清总算见好就收,用手揉了揉脸蛋儿,正色道:“我们确实一直有联系,不过我以前没看过他的信,也不知道当年那个古之延就是现在这个越赫,是去越家打探消息时看到了他小时候的照片才渐渐模糊的想起来这么个人的。”
“我把他带猎场来,真不是自作主张,鬼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说动了乔大队和我爷爷,他俩不肯来跟你唠嗑,就联手给可怜的我施压,弄得我里外不是人的。”
“然然,真的就这些了,没别的了,绝对,我保证!”
秦然嘴唇动了动,眉梢扬起,“信你才有鬼了,接着说,信里都是什么?以你的性子,照着你之前对越赫的深深恶意,我可不信区区大队和老爷子的话能管用,你和他一起的熟捻可装不出来,没见你的不情愿。”
叶清哀叹一声,第一次为有一个人把自己摸透而感伤。
“信里是他的经历,事无巨细,但我没办法告诉你,他给我的真心也不是我回头捅他的刀子,然然,对不起,你别逼我了。”
秦然闻言点点头,知道这一点就够了,眨眨眼睛,瞅着叶清,“真心捧到你面前了,后背心都露给了你,真的一点不动心?错过了可就后悔一辈子,虽然越赫看着花花公子,但人内里可比我哥吗渣男纯洁太多,要不考虑下?”
“然然,”叶清看着秦然,饶有趣味,“为何我总是觉得你对慕晟恶意满满,说说呗,越赫给你了什么好处?”
秦然深深看着她,一字一顿,“越赫跑出去那天去见了慕晟,他有一句话震撼了我许久,想必给慕晟的震撼更大,但慕晟也没回头,还是决绝要把一条路走到黑。”
“什么话?”叶清有些愣。
秦然抿抿嘴唇,“他告诉慕晟,只要你喜欢,他可以做任何人,包括慕晟。”
“清美人,我哥和我性子都不适合做跟旁人走一辈子的那一人,我们的执拗和偏执,那毁天灭地毁自己的决绝,总会伤人至深,你值得更好。”
话音落下,叶清却笑了,“自我认知还挺清晰,但这也不是你坑哥的理由吧!然然,有些喜欢真的是一辈子的事儿,不论多久,我都等他,真的。”
秦然微微挤出一个笑容来,心中怅惘,为了叶清慕晟两人,也为了自己和季名,前途黑暗,归路无解,一个一个的选择,不自觉就走进了死胡同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