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您老铁面无私,我不为难你,那个冷冰冰的家,于我,无胜于有。”女人撇撇嘴,不以为意的道。
秦然叹了一口气,眉心微蹙起,声音低哑不堪,“六指……”
“好了,好了,秦队你也别跟我来煽情了,咱多少年交情了,真论起来,就是你家清美人也赶不上的,左右你我性子都清清冷冷的,才叫大家都忘记了,我也是姓秦的……”女人竖起手指,堵住了秦然接下来的话。
秦然闭上嘴,伸手一用力把人拉到了身边坐下,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好整以暇的眯起了眼,嗓音是沙沙的糜感,“陆华,来了就过来坐坐,见着我,至于那么心虚?”
话音落下,一声憨笑响起,彪形大汉华哥摸摸脑袋,走了过去,“小然,一如既往的敏锐啊!”
秦然不接他的话,直接开门见山说道:“现在我是该叫你前辈,还是——烈士?”
陆华扬起眉毛,闲适的坐下,“小然,说什么我也当过你曾经的猎教,你居然这么说我,你觉着合适吗?”
秦然呵了一声,依旧不接他的话,继续说道:“如果是前辈,职业操守在前,你便不该参与我的事情,但如果是烈士,你现在该在陵园里面和老大爷谈天说地、歌唱祖国的大好河山埋你忠骨黄土,更加的不应该来到我的面前,来辣我的眼睛。”
闻言,陆华莞尔,大笑出声来,一直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正色问道:“詹佐已经被你解决了?”
秦然扬起下巴,反唇相讥道:“还是那句话,这又关碍你什么事了?小爷我分明记得这个线人的活儿我最开始是吩咐交给安成来办的,可这最后怎么来的人却是你,陆华,你不认为你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陆华唔哝了一声,“你不乐意我管你,当我乐意管你,谁叫你是因为我进的猎场,我要这时候对你视而不见,良心上总是过不去的嘛!”
秦然嗤笑,气不打一处来,冷声:“谁是为了你进猎区的,少给小爷自作多情!”
陆华挑起眉毛,眼中笑意明显而张扬的闪烁着,“小然,你何时变得这么不诚实了?我可知道的,你平日不太喜欢秦然这个名儿,除了在猎场,一般都用的是陆默,陆,默。”
慢慢念着,陆华饶有趣味的欣赏着秦然变幻不定的脸色,继续道:“嗯哼,这你不否认,我可接着跟你举了啊!你家上到入土安息的祖爷爷祖奶奶辈儿,下到呱呱坠地不久的侄儿侄女儿们,真没一个能和陆字扯上干系的吧!真不是我陆华自恋,你身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