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默低笑,按压了一下太阳(穴xué),靠着沙发背,意识逐渐的模糊。
亚伦瞪着她,也看着她慢慢睡过去,但警惕(性xing)还在,恶狠狠的吐出一口气。
难得对她好一次,偏不领(情qing),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找虐是吧?那他还就成全她!
上前一步,拍拍她的脸蛋儿,“惹了我,还想好好睡觉,做梦!”
然后站直(身shēn)子,脸色一瞬间冷若冰霜,眸色狠戾,冷声唤道:“来人,把这个猪女人给我抬去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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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暴虐袭来。
陆默攥紧了手里的刀,这是唯一让她感到实在的东西。
(身shēn)上无处不痛,眼前除了一片红,以及那模模糊糊的黑影,什么也看不见。
噗嗤,噗嗤的声音,皮(肉rou)都仿佛撕裂,尤其右边手臂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涌入,然后膨胀,爆裂。
“秦然,你骗的过别人,骗不过我,不管你想起了多少,但这个泥沼你既然已经主动的踏进来了,就别想着还能从里面全(身shēn)而退。”
“我说过,我会等着你,等着你走到我的(身shēn)边……”
“现在,我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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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语云,不疯魔不成活。
陆默从没有这么清晰的理解到这个涵义。
一番水深火(热rè)的折磨,还是房光过来才把她“解救”。
固然不想提这次“受害”。
但亚伦那个我折磨你也是为了你好的表(情qing)着实把她刺激了一把,内心蹂躏千百遍,面上还要笑哈哈。
无奈七寸被拿捏。
她也不得不承认,亚伦手里那几瓶药剂确实让她心甘(情qing)愿打落牙齿活血吞。
(身shēn)体里那个东西,实在麻烦,要是不解决了,迟早是炸弹,炸得她尸骨无存的那种。
黑狱那边,进度要加快了呀!
“舟少,您和亚伦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磕磕绊绊的,房光憋了一路之后还是开了口。
陆默拿眼瞅着他,忽然一笑,“有烟吗?”
房光愣住,知道陆默会抽,但很少见她抽,显然是没有瘾的,现在……大抵是心(情qing)不好?
沉默的从衣服兜里扒拉出来一盒,皱巴巴的。
他是不抽烟的,这盒还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