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平淡待之。
吃完饭这件事情也就如此定下了。
过了好一会儿,陆默才从季名的身上下来。
牵起季名的手,“我们走过去吧,不远的。”
季名看了看那郁郁葱葱,不远吗?
“可以。”下巴轻扬,目光悠远,姿态矜贵而优雅,像个来自中世纪的贵公子。
颜非嘴角勾起,“吃饭不带我,车钥匙和家里钥匙总该给我一把。”
陆默眼神剧烈波动一瞬间,笑得灿烂,“都在驾驶座上,颜非哥你随意就好。”
颜非两个字一出来,季名的神色瞬间紧绷,和陆默拉着的手也不由收紧。
陆默微用力,迎上他的力道。
“季名,我手疼,你放松些。”
果然,这男人虽然从未找他刨根问底过颜非这个人,但一直都是在意的吧!
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只听过一次的名字,再度听闻,不必反应就如此紧张,如此患得患失。
季名缓缓的松了力道,脚上步子却不断加大,也不断加快。
陆默无奈至极。
想要解释两句,可看到他那冰封的侧颜,却又莫名有点怵,有点怂。
更有点心疼了。
她是多糟糕,才能连安全感都给不了他。
或许,这么多年,她还是当年的初学者,还是不能了悟夫妻相处之道。
果然,一时兴起的婚姻,聚少离多的相处,她还不能很好的适应。
一直走到密林的深处,两人已经严重偏离了原定的路线,甚至不辨方向。
这种错误,是身为一个猎人绝对不可能犯的。
尤其他们还隶属于特别行动队。
按理来,辨认方向、预测危险这些基本素养都应该是烙印在他们骨头里的身体记忆,大脑再乱也会潜意识的遵从。
可这一次偏偏就是犯了。
还犯的不可救药。
季名终于停下脚步,手像被烫着一样松开了陆默。
沉默站着,一言不发。
陆默也这么看着他,没有解释。
“吼”一声嘶嚎,陆默眼睛一眯,垂眸果然看见了那焦急拽自己裤脚的白球。
蹲下身去,摸摸那柔顺的白毛,“桀,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白桀骜只是疯狂的扯她,仿佛要带她去某一个地方。
陆默看向季名,沉下一口气,拍拍白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