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那玉镯子本来就是人家白家祖传给儿媳妇的东西,现在和白书恒打结婚报告的的是你堂妹了,那东西你得给她呀!”
“汐汐,听见了吗,你别不说话呀,大伯母和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啊!”
“听人劝吃饱饭,汐汐,大伯母可是为你好啊,你俩没成是你俩没缘分,你都和杀人犯被定了流氓罪了,还留着这东西难道还想着他回心转意不成?”
落日余晖夹杂着门口中年妇女的规劝声,透过土屋上巴掌大的小窗户穿进来,显得嘈杂又刺耳。
狭小的土炕上的钟汐汐却置若罔闻,翻了个身,对着身后土黄色的墙陷入了沉思。
她第三次摸上了脸颊上的大横疤,对着巴掌大的镜子碎片,仔仔细细看着脸。
她不是钟汐汐,这么说似乎不对。
应该说,她不是六十年代的钟汐汐。
她来自二十二世纪,是一名社畜。
早六晚十二天天肝事业,最后在盘点合作商百亿仓库物资的时候倒下了。
生命结束的毫无预兆,钟汐汐连写遗嘱的时间都没有。
哎呀算了,反正她也没什么亲人爱人,孤单活着孤单死去。
不过现在的处境倒是有点艰难。
融合了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她不禁一阵心绞痛。
她好倒霉啊啊啊……
原主钟汐汐,十五岁的时候父母双亡,一直带着弟弟寄居在大伯家,俩人天天上工赚公分,空了还要操持全家吃喝拉撒,干家里大部分家务,是家里最辛苦的人,日子过得却是全家最差的。
但好在之前父母给她定了一门亲。
眼看着现在满了十八要跟未婚夫两个人打结婚报告了,结果被大伯家的女儿钟楚楚横插一脚。
没办法,原主娃娃亲对象有点本事,不仅是高中毕业,还是家里唯一的男娃,父亲还是村子里的大队长,不愁吃不愁喝。
这么好的条件,能让给钟汐汐?
大伯一家可谓费尽心思,撮合未婚夫白书恒跟钟楚楚私底下经常见面,还私下说钟汐汐的坏话,导致白书恒对她爱答不理,想退婚。
原主无依无靠,还是想和白书恒结婚,就去找白书恒苦苦哀求,结果没想到却撞破了两个人的好事。
钟楚楚恼羞成怒,直接将原主推倒,好巧不巧,原主的脸直接撞到了石头上,当场血就流了一脸!
幸好被村里一个孤僻汉子看见,赶紧抱着她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