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走的很安详。”
“你杀了他？”
“不然留着他过年？”
秦长生的反问，让夏悠然一时语塞，无话可说。
“你告诉我这些，恐怕我也活不了，是吗？”夏悠然脸色惨白，她知道秦长生的实力，高出她很多。
“真聪明。”
秦长生打了一个响指，道：“但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生路？”
“对，只要你臣服我，我保证会留你一命。”秦长生道。
只要夏悠然臣服于他，他照样能够掠夺气运值，而且，夏悠然天赋异禀，也能成为他一大助力。
霎时间，鬼见愁寒风刺骨，没有一点声音，死寂的可怕。
“你为什么要杀了叶尘？”良久，夏悠然才开口。
“因为他挡了我的路，所以他必须死！凡是挡我路的人，都要死！”秦长生的声音十分冷酷。
“我说过，修行路就是与天斗，与人斗，在这个世界，什么都是虚假的，只有实力才是真的。”
“我不是正人君子，为了变强，我可以做一个彻彻底底的坏人。”
秦长生负手而立，眼眸很冷，凝视着夏悠然。
“告诉我，你选择臣服，还是死亡？”
夏悠然后退几步，此时此刻，她的心境也慌乱了。
“圣子，从进入万剑宗算起，我们也相识十年了，你真忍心对同门下手吗？”夏悠然惨然一笑。
“当然。”
秦长生非常肯定：“如果你不臣服，就陪叶尘去死吧。”
“连同门都杀，你还有一丝人性吗？”夏悠然斥责。
这个世界有点不一样，宗门之间战争很常见，所以，宗门弟子之间凝聚力很高，特别是严禁自相残杀。
毕竟，没有了宗门庇护，就如无根浮萍，很容易吃亏。
“无所谓。”
秦长生耸了耸肩，他轻蔑的态度，让夏悠然紧咬银牙。
“你真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我可以认为这是一种夸奖么？”秦长生反以为荣。
“墨迹这么久了，悠然，告诉我你的选择吧。”
夏悠然娇躯一颤，她咬了咬牙，道：“只要你不杀我，我愿意臣服。”
“好。”
秦长生很满意，能收服夏悠然，这可是一大助力。
“日后我去圣地，你就待在我身边，做一个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