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好啊,在床上吗?”
“你、你!”陶舒晚没料到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居然还讲荤段子,顿时气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只是回过神时,突然发现嘴里被塞了一粒花生,还有秦邺缓缓凑近的轻浅笑声。
“我不管你是李代桃僵,还是决一死战,总之你嫁进我秦家的门,以后就老老实实地当我的娘子,这花生是我娘亲自一颗颗染红的,你若是想现在就给她怀个大胖孙子,为夫也是无妨,不过若是有别的心思,你那一对丫鬟,我只好着人送进大牢里了。”
“你、你无耻!”
下一秒,腰间的衣带被割断了,她吓得尖叫一声,抱着胸怂怂地缩成一团,又怕再有什么动作春光外泄,只能任由秦邺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
片刻之后,一封密信悄悄滑到了秦邺的袖中,而因为顶嘴被挑了好几根腰带的陶舒晚只能用被子将自己裹成粽子,心里默默地将秦邺和如玉骂了个遍。
秦邺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了片刻,终于收起眼底的暗芒,从榻上起身,往门口走去。
“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将门阖上,捏着袖中的密信朝父亲的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