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暗自较近的二人,被旁人看去不由暗衬恩爱有加。
陶舒晚回过头时,亲戚正一脸恶毒的注视着他们,哪怕未说只字片语,从中也能品出几许不甘。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秦邺不以为然道:“娘子不必挂心,若她再生事赶出府去便是。”
陶舒晚心中暗暗思衬,与秦邺的打算不同,她很是希望这人能多住些时日。这人能掀风鼓浪,若是有她在,日后大可不必担心他的后院能太平。
“谁是你娘子!”冷哼一声,陶舒晚快步离开。
回院子里时,亲戚迎面走来,便听到一声刻薄且酸掉牙的话,“少将军护你又何如,别忘了少将军克妻,日后你能否入得了祠堂还得另说呢。”
面对亲戚的讥笑,陶舒晚垂眸轻笑,“吃不到的葡萄总归是酸的,若是闲来无事,大可在府上多住些时日,谁能笑到最后日后自有分晓。”
陶舒晚斜了母子一眼,伸出手抚了抚头上名贵珠钗,无声的炫耀直接使亲戚气的一张脸青紫。
“我们走着瞧。”亲戚憋着一口怒气离开。
待来到二房院中时,亲戚凌厉的眸子里立刻泛起水汽,挽了挽袖口,青紫的掐痕立刻露出来。
“姐姐可要与我做主啊。”
一声凄厉的哭喊声在院里徘徊,二婶闻声迎出来,入眼的便是刻意露出的伤痕,“哪个人敢动我院里的人?”
二婶柳眉拧起,下人皆噤了声。
亲戚哭的梨花带雨,一方帕子上生生被泪水浸出水渍,“还不是那新妇。”
“刚入门的新妇?”二婶追问,“你怎会与她生了嫌隙?”
镇国将军府的新妇第二天便被人津津乐道,原因无他,正是与二房一场激烈的争执引起。
今日,二婶一听陶舒晚又一次得罪了院里的人,心中压下的怒火烧的更甚,打扮精致的脸不大好看。
亲戚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便知自己找对人了,添油加醋的将经过讲了出来,秦邺是如何偏袒,陶舒晚是如何的跋扈,讲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
二婶听的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暗道:若是再如此这般的纵容下去,日后新妇不得爬到他们头兴风作浪?
“今日我便让她知道知道镇国将军府的规矩。”二婶摆了摆手,一旁的贴身婢女立刻会意,行过礼后带着人气势汹汹的离开。
婢女一行人进了院里,陶舒晚正老神在在的坐的在石凳上,一手端着茶,一手托着腮,对于来人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