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甚至反常的舀起一勺递到他的嘴边。
勺子里的粥冒着热气,秦邺诧异的看了看陶舒晚,又看了看粥,迟疑着张开嘴让她将粥喂进自己的嘴巴里。
唇边留了些痕迹,陶舒晚立刻取来帕子替他擦拭干净,全然一副恩爱模样。
“娘子这是唱的哪出戏?”待下人将碗筷收下去,秦邺再次寻问。
陶舒晚垂着头,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之前是我不知好歹,今日大彻大悟,日后自当好生照料夫君,当个贤惠温婉的夫人。”
她的话说的恳切,秦邺听的却是一头雾水,她的性子转的是否太快了些?
带着满心的疑虑去了书房,院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陶舒晚伸了个懒腰,朝着秦仲塞来的婢女招了招手,待人走近便将青花瓷瓶塞了过去。“一会儿你将药融进参汤里送过去。”
婢女迟疑片刻,手微微颤抖着伸过去接下,转身朝着小厨房走去。
见院里没了人,陶舒晚低声问道:“如月,药可换过了?”
如月点了点头,“药已经换过,只等大鱼上钩。”
陶舒晚手挡在额前,消去不少阳光,唇边钩起邪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