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心思,她这是不管对错,都想让陶舒晚认个错了事,与其让人戳脊梁骨,倒不如他认了错,堵了众人的嘴。
想着便上前一步,这时手腕被一只不大的手拉住,侧目望去,就见陶舒晚不着痕迹的朝他摇了摇头。
两人眼神交流时,一旁的二婶更加闹腾起来,坚定的语气无非就是要陶舒晚得到重罚。
不过,陶舒晚怎么会轻易如了她的意呢?
陶舒晚上前一步,拿起帕子轻声抽泣,“平日里我也不善与人打交道,出言常有得罪,不想被心思小的人抓了把柄,我虽觉得委屈,但也要替自己讨个说法。”
这年头虚伪的白莲花遍地都是,一不小心就会被阴,陶舒晚就是要做这个辣手摧花的人。
老太太被她们一个个哭的头疼,“你又怎么委屈了?”
“若是空口白话就能定了一个人的罪,岂不是太过冤枉了?”陶舒晚上前一步,红着眼眶继续说道:“现下我做的炸银丝还在厨房中,母亲大可找一个信的过的婢女去尝,真相如何自然会见分晓。”
老太太思索片刻,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婢女前去查看。
查看真相的时间显得有些漫长,不过二婶倒是一脸如沐春风的模样,在她看来只要是婢女吃了炸银丝,就能将陶舒晚打的没了翻身之地。
她在想什么,陶舒晚自然知道,只是脸上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神情,不喜不悲,不惧不怕。
片刻间,婢女安好的走回来,站在老太太身侧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奴婢刚刚尝过炸银丝,味道极佳,并没有出现腹泻的情况。奴婢担心旁人说有偏袒嫌疑,于是让二夫人房中的婢女也吃了些,同样也未出现腹泻的情况。”
两人吃了皆无事,老太太立刻板起脸,冷冷的扫了二婶一眼,“小辈虽说礼数还学的不完善,但做长辈的心思狭隘便是不对了。日后我不想再看到这些脏东西,你可记住了?”
闻言,二婶虽是心有不甘,但碍于老太太的面子,最终咬牙应了一声,一双眼眸向陶舒晚投去恶毒的目光,恨不得在陶舒晚身上烫出个洞来。
陶舒晚拿着帕子擦拭眼泪,在只有二婶看到的角度露出抹得逞的狡诈。
放下帕子,她轻轻抽了抽鼻子,“事情既然已经水落石出,若是无旁的事情,母亲可否放我夫妇二人离开,儿媳想要给夫君做几道拿手的菜肴。”
老太太未说话,而是抬了抬手表示二人可以离开了,目光却依旧落在二婶身上,仿佛有许多要教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