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上事情大大小小出了不少,而秦父日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一路上跟着陶子诚的踪迹追查,并没有查觉到对方有任何的叛国的迹象,反倒是择了山头一处不错的山庄做了地盘,虽说未再竖起黑风寨的旗子,过的倒也与在黑风寨上无异。
秦父一路打探,在山庄外选了处隐蔽的地方窥探,殊不知他的行踪早就被陶子诚察觉,并趁其不备将他给绑进了山庄中。
陶子诚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手中端着一大碗酒,挑着眉道:“朝庭可真是重视我这个山贼,前有秦家二叔围剿,后有镇国将军出手,这是真的要将我斩草除根不成?”
这话说的秦父哑口无言,他心中偏向陶子诚是无辜的,可碍于手中证据不足,再加上叛国的嫌疑,此时更是无法让皇上相信,这人是可以被招安的。
此刻,他更加没有办法说服陶子诚,若是诚心被招安,性命自是无忧。
一时间,秦父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陶子诚上前,手中提着的长刀泛着森冷的光芒,刀面上映出秦父为难的脸。
“虽说我是要报仇的,不过怨有头债有主,这仇我得找秦仲去报。”陶子诚将刀直插进泥土中,摆了摆示意将秦父放了。
秦父还来不及感叹陶子诚是个汉子时,黑风寨的人便又将他给绑了,关上一日就又将他放了。
一来一回间,秦父已经被七擒七放,他愁容满面,满心的话不知该如何倾诉,于是便坐在一块石头上叹了一声又一声的气。
将自己的情况写出信中,用信鸽将消息传出去,虽说他十分憋屈,可这七擒七放也更加证实了事情如他所想。
陶子诚并未有与朝廷为敌的意思。
信鸽带着使命飞至皇宫,皇上看着信上的无奈,最终也只得换了一员大将前往,想着借此人平了黑风寨这帮叛贼。
秦父很快被换下阵来,他并没有立刻去面见皇上,而是急匆匆的回到府上。
秦邺听闻父亲回来的消息,立刻前往与其商议这几日的异常。
“家中确实被高人监视了,敌在暗我们在明,想来许多事情想要进行多有不便了。”
秦父风尘仆仆,长叹了口气,眯着眼睛思索着近来事情为何发生了这般多的变故。
“上次处理黑风寨的事情未能得到皇上满意,若是此事再耽搁下去,怕是我们家中也要因此而受连累。”
秦父喝了口茶,润过喉后才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