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刚刚靠近一点,腹部便遭遇重击。
吃痛闷哼一声,后退几步,陶舒晚像是一只兔子一般,闪身跃到旁边,恨人的朝着他做了个鬼脸,迈着急快的步子跑走子。
“陶舒晚!”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她的名字,秦邺额间青筋暴起,凉气一口一口的吸进肺部。
奈何他恨的牙痒的人此刻已经跑的不见身影,只得怒力自行平复痛处。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到的拐角处,陶舒晚偷偷打探着他的情况。
见他别扭的站直身体,陶舒晚是既担心,又觉得好笑。再确认过他无事离开后,陶舒晚这才松了口气。
刚刚不过是一时情急,大脑早已经不再思考,下意识抬腿例顶了上去,反应过来时已经迈开跑开了。
待人离开,陶舒晚心里发虚的紧,犹豫片刻,脚下步子一转,便哼着小调朝着府外走去。
自打她踏入京城以来,便成了镇国将军府的笼中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日倒要好好看看繁华的京城了。
街边小贩不停的叫卖,陶舒晚手拿着糖葫芦,左看看右看看,瞧了这家又看了旁家,稀罕的小物件不少,不多时手里便拎的满满的。
热闹的街道忽然喧闹起来,寻声望去,一男子骑着匹高头大马穿过街道,后边是一队被人护卫的轿子紧跟其后。
人的天性就是看热闹,哪怕见过了前呼后拥的大场面,陶舒晚还是好奇的凑到了人群中,眼看着热闹,耳听着八卦。
一个打扮朴素的妇女与旁边人交谈道:“看到了吗,安阳郡主回京城了,你说她要是知道秦少将军又娶了亲,会不会得气的脸都歪了?”
“这话可不好说,没听说少将军夫人是个狠戾的角色吗?这次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了。”旁边的人若有所思的说道。
两人聊的很是投入,谁没有注意到陶舒晚已经站在旁边听了许久。
听的起劲时她还插嘴问道:“安阳郡主万一和少将军夫人成为朋友了呢?”
此话一出,两人视线顿时移到她身上,嫌弃和鄙视的神情一览无遗,上下打量着她的模样子更像是在看个怪物。
被看的尴尬后,陶舒晚皮笑肉不笑的逃离。然而,走了不过两三米,眼前的景象让她放慢脚步。
不远处的茶楼中,妙龄闺秀站在门边一脸热切,而前行的轿子缓缓停下,传闻中的安阳郡主从轿子下来。
猫着腰躲进角落里,陶舒晚才看清楚对方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