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休息罢,别来我这儿自讨没趣。”
“我不走,咱俩刚刚新婚我就去书房睡,被下人知道了,本将军还如何立足,晚晚,你让我进去吧!”
秦邺略带讨好的站在门前,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变得无辜又可怜。
让秦邺这般一哄,陶舒晚心中的怨气多少也消散了一些,不情不愿的开了门,一抬眼,正瞅见秦邺勾着唇,似笑非笑的望向她。
陶舒晚老脸一红,却还是嘴硬道:“我只是为了不让你二婶抓住把柄去老太太跟前告状,可不是为了别的!”
“嗯,嗯,娘子最大度了!”秦邺一边蹿进房里,一边关了房门,防止自己再被踹出去,一夜安分守己得很。
这边李双儿打听到陶舒晚答应了一起去礼佛,心中暗自窃喜,一刻也待不住,出了府,直奔安阳郡主那里。
“郡主可知,我此时前来携了哪个好消息?”
来到安阳郡主府中,李双儿藏不住心中的笑意,颇有些得意。
安阳郡主斜着眼瞧了瞧她模样,捏了颗盘中果子拾到口中:“事情办妥了?”
“是!”
李双儿坐到她跟前,挑着眉将自己如何说动世子妃一起组织佛理的事情说了一遍。
“世子妃动了心,她又跟陶舒晚仿若一见如故,自然会邀请她,郡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安阳郡主点了点头,面上虽然没有说什么,可眼中狠辣的眸光一闪而过。
只有她才是自有资格站在秦邺身边的人,陶舒晚跟之前那些贱人一样,不过就是她的绊脚石。
只要一点一点的清理干净,邺哥哥身边的那个位置就还是她的。
月上中天,万籁俱寂,安阳郡主正端坐书案前假寐,忽然旁边烛光微闪:“事情怎么样了?”
她睁开眼,刘刀已经悄然站在她眼前:“应郡主吩咐,已经打听到了。”
安阳郡主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明天镇国将军府中加上少将军夫人共三位女眷前往南郊,除去随侍丫鬟,只有一队护院家丁,不足为惧。”
“那邺哥哥呢?”安阳皱了皱眉,说出了最大的隐患。
“郡主放心,听说少将军被军中事务缠身,无法陪同前往。”刘刀道。
“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安阳郡主打了个哈欠,似乎让一个人消失是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
“属下明白!”刘刀面无表情的退下,然后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