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晚与如月正百无聊赖的趴在凉亭中赏景,看到秦邺,眼前一亮,刚想打一个招呼,便见他面色不愉。
“秦邺怎么了?脸怎么这么臭啊?”陶舒晚看了看如月,内心略有不满
如月替她捏了捏酸痛的肩膀,轻声道:“恐是朝中或是军营事务烦心,一时间没有看见夫人。”
陶舒晚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眼神瞟了瞟,心下突生一计:“走,我们悄悄跟过去看看。”
说罢她不顾如月的阻拦,蹑手蹑脚的跟去书房,刚趴在门口,陶舒晚便听见里面大发雷霆的声音。
她被吓了一跳,多亏心理素质过硬,不然早就叫出声音来了。她还想再听得仔细些,索性趴在门上。
秦邺早知她在门外,屋内跪了一地,他板着一张脸,无奈的瞧了一眼门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出去领罚罢!”
一众下属领命争先恐后的开门。
门外的陶舒晚一个不小心,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干笑两声,正准备脚底抹油开溜,秦邺三步并作两步,扯着她的后脖领,将她提溜进了屋内。
如月暗暗祈祷了一声佛祖后,幸灾乐祸的给他们俩人关上了门。
秦邺黑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两人周围空气都略有凝固的感觉,陶舒晚低着头,虽然不言不语,但大脑正在飞速运作,想着如何对付他。
“今日得到消息,刘刀在狱中自尽,我所有的线索就像是被人恶意破坏一样,全部中断。”秦邺眼中带有歉意,似是在无形之中向陶舒晚认错。
“所以这就是你刚刚生气的原因?”陶舒晚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太多的讶异与不甘,但心中也多少有些无力,于未知的事与物的挫败与无力感。
“晚晚,我说过会保护好你的……”秦邺看向她,神色幽幽。
陶舒晚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这不是你的原因……”
陶舒晚心中自有定数,虽然这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暗杀,可背后的主家,又有哪一个不是有钱有势,不能裸露与台面之上呢。
经过此事,陶舒晚更能察觉出安阳郡主做事之狠毒,加之秦邺也因此事对陶舒晚管的甚严,连府门都不许她踏出一步。
陶舒晚乐得自在,正好她也想好好的思考一下,之后的日子怎么应对安阳郡主,毕竟这只是才刚刚开始,她可不能掉以轻心。
而安阳因刘刀一事,心中更加对陶舒晚不满,不过安生两天,她就安耐不住又派人去监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