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晚没有定力,可她只想挣钱,她只想跟满床的黄金睡,然后远离这些是非,所以她自觉的屏蔽了秦邺的眼神,打着哈欠对秦邺道:“我这几天太累了,我先睡了……”
溜上了床,陶舒晚卷着被子熊抱着,气氛一时间十分尴尬,她背对着秦邺,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但又没有听到什么不悦耳的动静,便蹭了蹭被角,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半夜,秦邺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陶舒晚略显老实的睡容,他忍不住伸出手抚在她脸庞,全然没有了白日里的逃避与抗拒。
“晚晚,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秦邺语气里带着无奈的宠溺,可内心深处的情感让他总是想要靠近一步,再靠近一步,他俯下身,亲了陶舒晚的额角,眸中思绪繁杂,只剩月色相陪。
清晨,陶舒晚被如玉喊醒,房中早就没了秦邺的身影,她伸了伸懒腰,若有所思的揉了揉额头。
如月见她发呆,上前询问:“夫人怎么了,是头疼吗?”
陶舒晚思绪被拉回,她摇了摇头,总不好跟如玉说,自个儿昨天夜里梦见秦邺亲了自己一口吧,她可从来不发。春的,一定是被秦邺这个大猪蹄子给影响的!
如此这么一开导自己,陶舒晚便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在秦邺身上,吃早饭时,咬那春卷都带着愤怒,表情异常狰狞。
如月怕陶舒晚吃的太急噎着,急忙给倒了一杯茶放在眼前,内心却十分疑惑,甚至觉得自家主子受了什么刺激。
如月不敢当面问陶舒晚,只好默默退到如玉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嘀咕:“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睡了一觉起来,这么愤世嫉俗。”
如玉带着调侃冷哼一声,像是将陶舒晚浑身上下都看透了一般:“她哪是什么愤世嫉俗,我看是思春……”
如玉还没有说完,一只被子飞过来,她眼疾手快的接住,面上仍然笑意盈盈。
“如玉,我看你是皮痒痒了!”陶舒晚转过头,将方才如玉的话听了个十成十,可令她醒悟的是,今天一早上她确实满脑子都在想秦邺,被人猜中心事,她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十分不悦。
如玉将杯子重新放回到桌子上,带着些许欠揍的语气:“怎么?戳中了少女的心事了?”说完便飞奔出去。
陶舒晚蹭的站起来,提起裙子去追,她现在要把如玉剁了下酒,让她没大没小,说些不找边际的话。
如月则无奈的跟在后面,生怕陶舒晚一个不小心摔个狗啃泥,内心正思索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