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秦邺如何讨饶,陶舒晚依旧不为所动的关上了门。
看着自家将军又又一次被关在门外,众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全都低着头远离此处,生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第二日秦邺特意起了个大早,趁着下人端水给陶舒晚洗漱的空档进了屋里。
陶舒晚此时正坐在梳妆台前,闭着眼睛假寐。如月正拿着梳子帮她梳理头发。她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依旧受不了这里的作息规律。
现代人的思想根深蒂固,她总是赖床不起,哪怕如月将她拉起来,按到桌前,她也能不住的打盹与周公约会。
如月手巧,不过一会便将陶舒晚打理完毕。看着自家夫人带着不满微微皱起的鼻梁,不觉好笑。
正此时秦邺夺过如月手里的梳子,比了个嘘的手势,挥挥手让她下去。
“那和尚可开口了?”陶舒晚打了个哈欠,不疑有他。她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秦邺手上温柔不减,低沉的嗓音自陶舒晚头顶传到她的耳里:“已打发人去看了,骨头到硬,还没开口。”
陶舒晚听见她的声音立马要起,屁股刚离着凳子一半,便被一双大手给摁了回去。
今日如月给她挑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裙,配着耳朵上那一对羊脂白玉的耳坠,越发衬的肤如凝脂,眼波流转间,满是风情。
看着陶舒晚耳朵上那一对晃悠的坠子,秦邺的视线突然就落在她的脖颈上,他忍住想要咬一口的冲动,不动声色的给他梳着发。
陶舒晚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也懒得理他,转过身将他往外推了推,然后道:“既然他不开口,我们就去瞧瞧。”
两人吃过早饭将关在柴房里一夜的那和尚带了出来。
秦邺的书房后面有一暗房,里面密不透光不说甚至墙壁四周都使用了特殊的材料,只要关上暗房的门,里面一点光亮都没有不说而且还隔绝声音,是个做一切见不人的事情的好地方。
当那和尚再次醒来时,周围没有一点声音,而且一点东西也看不到,不论他怎么眨眼,都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那和尚心中充满了恐慌,急切的开口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这里是哪儿?!”
喊了几声,周围依旧听不见任何声音,感觉像是这里他一个人,被遗忘,只剩下等死。
“将军府里的谣言,是你传出去的吧?”陶舒晚冰冷的声音传出,令那绑在凳子上的和尚吓了一跳。
“贫僧……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