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把自己当做外人,风姿绰约的走上前,拿起那纸张就要看:“既然大家都不好意思,我便代劳了,这店铺所属人……”
陶舒晚眼见二婶脸上的笑意越往下看,越崩裂,不可置信与不甘又夹杂着妒意与失落,扭曲成了十分滑稽的表情。
“二婶怎的不念了?”陶舒晚幽幽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得逞之后的笑意。
秦盛不明所以,也夺过去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垮了下来:“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你动了什么手脚!”
二房自乱了阵脚,却又不甘心,开始责怪陶舒晚背地里耍心计。
她也不恼,只是将纸从他们二人手里抽回来,又叠好收起来,方道:“盛哥儿可别睁着眼说瞎话,如今这签字盖章,一样都不少,不知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二婶与秦盛一脸土色,明明一开始挺顺利的,可为什么最后确是这种结果。眼看着他们与配方擦肩而过,怎么能心甘情愿的接受,气势汹汹的便要控诉陶舒晚作弊。
“够了!你们还嫌不够丢人吗!”
在一阵吵闹中,老太太一脸怒意,看着二房就像在看市井里的泼皮无赖一样。
二婶颇为不服气道:“那也不如这位少将军夫人,虽然嫁了人,可心却是野的很,这点子东西还得立字据,又怎与秦府荣辱与共呢?”
陶舒晚见她口无遮拦的讥讽,自然也不想惯着她:“二婶这话说的倒是大义凛然,可若我没记错的话,这些年,你们二房借着秦邺的名义私自挪用了不少银两罢?都填补回来了吗?需不需要咱们一同算一算啊?”
老太太见二人剑拔弩张,适时开口道:“好了,这件事谁也不要再提,都回去思过去,别在这儿吵的我头疼!”
二婶见此虽然心中心有不甘,可事情已然如此,她又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只好顺坡下驴,气呼呼的带着秦盛走了。
陶舒晚也不再多逗留,向老太太行了礼,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只剩坐在主位上的老太太看着陶舒晚离去的背影,眼中思绪万千。
陶舒晚回到陶然轩后并没有将此时就此搁下。二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怎么可能知道芳草集的事情,这后面必然有人推波助澜。
她立马让如玉捎信给林子煦,让他背地里调查这件事情的真相。
过了几天,事情果然有了眉目。
陶舒晚去店里考察时,林子煦将调查的情况向陶舒晚报告了一下。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