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想要的目的。
“二婶婶莫宽慰我们了,这事儿的确是我兄长做的不对,活该如此,我们认了……”罗燕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然后假意擦了擦眼角。
二婶皱着眉,假意心疼道:“这事我原也听到一些,不过就是个下人,哪能有主子金贵,莫说塞进你兄长屋里做通房,就是打死或者卖给人伢子,她也得认命,哪有说反过来因为个丫头,打得主子半死的道理,这陶舒晚实在是跋扈,倒叫你们看笑话了……”
二婶这么一说,罗燕心中对于陶舒晚的厌烦更甚,他们将军府里的丫头都是不值钱的下贱胚子,怎么到了陶舒晚这里,便连一根头发丝都动不得了,还不是看她们这一家好欺负不是!
她倒也不用这般瞧不起人,左右不过她一个女人嫁的好些,若能她也同陶舒晚一样,做这府中的半个主子……
想到这儿,罗燕的眼中突然想起秦邺来了,只是倒也没有说过话,只是远远的在一旁见过几次,不过那么一眼,罗燕便觉得世间的男子,都不如她见秦邺这惊鸿一瞥,只想到这儿,罗燕便已然禁不住脸红起来。
罗燕借机问了问府中的一些情况,且着重问了问陶舒晚院里的事情。
二婶对陶舒晚深恶痛绝,自然不会想到去隐藏什么,反而故意去刻画陶舒晚与秦邺夫妻感情不睦的事情。
毕竟在她曾经打听陶舒晚院里的下人们说的,秦邺最近一段时间经常与陶舒晚分房而睡,这自然是他们邺哥厌弃了这位正妻了呗。
“这小门小户出身的,终究是难登大雅之堂啊!”二婶眉梢一挑,漫不经心的伸手理了理自己发间的簪子。
这一番与罗燕说话简直痛快,毕竟在府中,并没有几个与她有共同敌人的人,有些嚼舌头根的话,她也没地方说。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一些重要的信息全都给交代了出去,并且心中还以为自己已经撺掇了罗燕一家跟她成为了统一战线。
自与二婶聊过以后,罗燕心中对秦邺的相思之情越发浓烈,一开始每日都会站在秦邺每日府中的必经之路等着,只为见这一面。
哪怕是秦邺路过时不经意的一瞥,罗燕也会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心中有了欲望,便会让人辗转反侧。最终罗燕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她亲自煮了汤,在陶舒晚与秦邺都在的日子,送去了陶然轩。
陶舒晚一开始都弄不懂罗燕的套路,她之前都说的那么难听了这丫头竟然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