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急忙为自己的儿子辩解,并且给秦盛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秦盛这才反应过来,将身上的亵衣亵裤穿拢,急忙下榻,跪在地上道:“祖母,昨天夜里,我确实是借了兄长的书房过夜,可并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啊!”
一旁的如玉眼尖,正巧瞧见了挂在一旁罗燕的肚兜,适时插了一嘴:“这罗姑娘的肚兜还在榻上挂着呢,盛哥何时学会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秦盛一时语塞,这种场面,他无论如何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正焦灼间,秦盛突然瞄到一旁的陶舒晚,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急忙道:“祖母,昨天夜里,少夫人来给我送了一碗甜食,孙儿只记得喝完甜食之前的事情,之后的事情都模糊不清了!”
二婶一听,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朝着陶舒晚道:“我就说我家盛儿不会干这种事情,原来是栽赃陷害!”
陶舒晚面带淡漠然,虽然众人已经齐刷刷的看着她等着她如何辩解。
“二婶这倒冤枉我了,那碗甜食原是给我夫君的,是罗姑娘亲手做的呢,只是夫君不在,是盛哥儿饿了,想要吃,我才割爱将它给你的。”
陶舒晚说完,又似不解道:“总不能是罗姑娘自己暗害自己罢……”
她这一番无辜说辞,倒将众人原本被圈固住的思想豁然贯通,众人敛眸,虽然不曾言语,但也似乎知道了什么。
这碗甜食是罗燕做的,送了来给陶舒晚,而陶舒晚又送去书房给了秦邺,却不想秦邺并不在,这一碗甜滋滋的元宵便落入了秦盛的肚子里。
而却不知是否巧合,罗燕又去给秦邺送茶,却与吃了汤圆的秦盛一夜欢愉……
这件事情到了现在,就算傻子也知道事情是怎么样的,但是深府大院,名声最为重要,又怎么可能将此事让外人知晓。
罗燕与王氏在方才陶舒晚道出真相时便已然噤声不语。两人互相搀扶着缩在角落,不知是羞愧还是旁的,罗燕的脸红的异常,头也卖的很低,就差藏进土里去了。
老太太与二婶见此也无法追究,不管谁是谁的错,这药究竟是想下给谁,事情已经发生,罗燕的身子也确实失了清白。
若是就此将她赶出府去,她一位女子日后若想再嫁人,便就难了。
可这事,理应询问陶舒晚与秦邺的意见,毕竟他们夫妻俩才是本应被算计的人。
“事已至此,邺哥与舒晚,你们两个觉得这事儿应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