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邺的唇落在她的手背上,一阵酥麻的触感席卷陶舒晚全身,她咬着牙,扛着不说话。
突然听到耳畔一声轻笑,秦邺带着笑意开口:“我还以为晚晚会一直假睡到最后呢……”
陶舒晚忍不住了,抬腿便要将秦邺踹下去。却被秦邺一把抓住了脚踝,随后一路摸到了大腿。
陶舒晚浑身颤栗,急忙开口:“秦邺!你干什么!”
秦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二人对视着,距离不过一指:“晚晚,你会离开我吗?”
陶舒晚正用力推着秦邺,可秦邺却如铜墙铁壁一般,丝毫不动。她正心急呢,听到秦邺这话,心中简直要晕厥了:“你说什么呢!放开我!”
秦邺见她挣扎的厉害,心中更觉恐慌,不自觉眸中阴暗,随即自嘲的笑了笑:“也是,晚晚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待在我身边呢,不如我现在便要了你,不就不会总想着走了……”
陶舒晚一听,心中大惊,还不等说些什么,秦邺的吻遍如雨点般落下来,随后堵住她的嘴,来势汹汹,令她几乎溺毙。
“唔……秦邺,你发什么疯!”
陶舒晚推拒着,可秦邺却丝毫不松。
仿佛她挣扎得越厉害,秦邺的动作也越大,疼的她几乎落下泪来。
陶舒晚知道这样不是办法,她在枕头下摸索了一阵,随后将手里沾上的一坨膏体抹在秦邺的脖颈之上。
不过一会儿,秦邺便瘫在她身上,没了动静。
这是如月近期刚研制的药,本来一点点可助人睡眠,可她刚刚心急,挖了一大坨在手上,这药性就像是强烈的蒙汗药,估计秦邺得睡个天昏地暗。
见秦邺没了动静,陶舒晚一颗提起的心才落下,然后挣扎着爬起来,将身上的衣衫拢了拢。
黑暗中,秦邺睡颜乖的一如孩童。陶舒晚原本生气的心,瞬间消失无踪。
第二日,陶舒晚早早醒了,秦邺因药量过大依旧躺在床上。
前来伺候的如玉与如月二人看到此番景象,神情各异。
如玉有些揶揄的神色,笑着戏谑她家夫人是不是昨夜里与将军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只有如月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药材气味。
陶舒晚不想过多解释,正在这时,林子煦派人来,说是世子妃大清早的便到了芳草集里,如今正等着她。
陶舒晚便不再管仍旧躺在床上的秦邺,带着如玉跟如月二人出了府。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