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见她这般说,还以为她对秦邺有所畏惧,脸上的表情自然也带着些许得意:“怎么?现在才知道怕了?若你能当街给我们平西王府道歉,本王还可以考虑考虑放过你!”
平西王才刚刚说完,便听见耳边一阵悦耳的银铃般的笑声。
陶舒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得眼泪都在眸中打转。
“王爷说笑呢,妾身怎敢让我家夫君出面啊,这满京城谁人不知安阳郡主对我家夫君的死缠烂打,若是一不小心我家夫君被缠上,可怎么是好啊!”
陶舒晚说完,又捂着嘴娇笑起来。她身边的一众人等,都偷笑着。
包括平西王府里的下人们也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模样。
“你!”平西王一脸窘意。因为安阳死缠秦邺的事情,他不知道被多少人背地里嘲笑过,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当他的面说出来,简直愤恨难当。
陶舒晚自然不会畏惧平西王的权利,如今她身后有皇帝这么个大靠山,这芳草集的事件若是细细论起来,便是对皇帝的产业下手,陛下再让安阳郡主禁一遍足都不为过。
“怎么?难不成妾身说错了不成?”陶舒晚斜睨了平西王一眼,随后又道:“安阳郡主既然敢用那些下流的手段来阴我,就别怪我将事情摆在明面上,让你们都下不来台!”
她说完后,竟然在平西王身后的家仆身后看到一抹石榴红衣裙的一角。这上等布料自然不是丫头们可以穿的。
她心下略微思索,知道是安阳郡主藏在后面偷听,便又故意高声道:“这安阳郡主到如今也不出来,怕是被我说中了心思,羞得没脸出来了吧。”
说到这,她能很明显的看到藏在人群身后的安阳身子气的正发抖。
陶舒晚也并不想给她情面,直接又将她对秦邺的那些心思对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抖搂了个干净。
平西王被气的半死,招呼身边的家奴想让陶舒晚闭嘴。可陶舒晚既然来了,就已然做好万全的准备,她身后这些秦府护卫又岂是吃素的,再加上一个身手不凡的如玉,这些人根本进不了身。
陶舒晚见安阳仍旧躲在一旁不肯露面,便又对着街上的人喊道:“今日我这芳草集里有人闹事,在我们的逼迫下,她们才道出是郡主在私下里安排她们去的,这说到底,不就是因为妾身夫君看上了我这么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小姐,没有看上你们安阳郡主吗……”
陶舒晚说完奚笑,同众人道:“这事儿大家可都有评评理呀,这秦将军宁肯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