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皇子虽然生气秦二爷有所欺瞒,但兹事体大,如今捅到圣前,陶舒晚就算是想辩解,也是一朵小浪花,闹不成什么大的风浪。
想到这儿,大皇子心中释怀,并很快调整好了自己在此件事情所扮演的角色。
“什么!”大皇子先是故作惊讶,随后又义愤填膺道:“父皇!这陶舒晚在将军府住了这么多时日,如今才被发现,这可是严重的欺君罔上!”
秦二爷急忙磕头道:“回陛下,许是我侄儿秦邺一时被这女人所迷惑,万望陛下恕罪,饶恕秦家!”
坐在座位上的皇帝看着大皇子与秦二叔你一言我一语,吵吵嚷嚷的,惹得他头疼,遂脸色有些不愉。
而虽然是主角,却被扔在一旁不管不顾的陶舒晚却多少觉得有点恐慌。
若说二叔带着她到御前对质,她到没什么怕的。可如今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里面大皇子竟然还暗自插了一脚。
她与大皇子,孰轻孰重……它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那依恒钧所说,此事应该怎么办?”坐在龙椅上,久不言语的皇帝终于启唇。
大皇子心下一喜,急忙道:“回父皇,依儿臣看,应当严厉处罚秦家包庇隐瞒陶舒晚身份之人……”
大皇子说完,又看了看在一旁有些紧张的秦二叔,遂又道:“但也应当赏罚分明,这秦二爷为表忠心,在知道此事的情况下,竟毅然决然将此女递交给父皇,为了不使其心寒,也应对其加以安抚才是!”
皇帝似有若无的勾了勾嘴角,而后看了一眼殿下几人:“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
此话听着是说给陶舒晚的,但是仔细理解,也知道是说给秦家人的。
跪在地上的秦二叔吓得心怦怦直跳,额间也出了一层层细密的汗:“回陛下,臣,臣……”
秦二叔知道,此时他根本无法辩解,若是直接问陛下要恩典,恐怕只会适得其反,但若是此刻无人说一些什么话,恐怕他们二房也得被连累。
他急忙给在一旁的大皇子递了个求救的眼神。
大皇子收到,而后又上前跪着走了两步,禀道:“父皇,秦二爷算是不知者无罪,且又在第一时间快刀斩乱麻,父皇应当赦免其罪,如若不然,叫京中百姓听了去,岂不心中有疑……”
疑什么?这高高在上的皇帝自然知道自己家的儿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说若是处罚了这举报的秦二叔就是昏君行为麽,这般话里话外的提醒他,竟让原本生气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