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若不是她亲眼所见,她还以为皇帝之前说的不过夸大其词呢!
这时太监又从怀里掏出一方圣旨,递给陶舒晚道:“这圣旨陛下已经写好一段时日了,就在得知你父亲要回来的那天夜里……”
陶舒晚看着太监手中的圣旨,有些不解。
总管又道:“陛下说,让你带着圣旨回镇国将军府,宣读过之后,你的身份的事情便不会再有人议论。”
陶舒晚接过圣旨,谢过公公之后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公公又安排好了车马,等侍奉之人,将陶舒晚送上马车。
而秦府之中,沉寂了几天的二房一家见秦邺近几日总是独身一人进进出出,且面上总是带着一副忧虑之色,全然没了之前的那种轻快的肆意洒脱的性子。
他们见秦邺这般,心中便有了结论,觉得陶舒晚定然是不能生还,而秦邺这几天总是忙碌状态,定然是辗转各处,希望皇帝能有所松动。
而至今宫中未有消息传出,那便说明陶舒晚这件事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那距离皇上清算秦邺一家估计也不远了。盘算了这些,二房近日便越发得意嚣张。
二叔还命人在自家房中摆了酒,同二婶与自家儿子开始得意忘形的庆祝。
酒过三巡,三人微醺,二婶依偎在二叔怀里,眼中满是对自家夫君的崇拜:“二爷,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呢,竟然能抓住这么大的把柄,这下秦邺一家都得因为陶舒晚这个叛贼跟着倒霉,呵呵……”
二叔听着二婶的恭维话,心中也是高傲自大,得意的很。
他喝了一口酒,哼着小曲儿道:“这说明秦家家主这个位置,命中注定是爷的,秦邺那什么将军,不过酒囊饭袋!”
三人又喝了一轮,二叔与二婶喝的醉醺醺,倚在偏室的榻上午休。
秦盛见他父母二人都休息去了,自己独饮也没什么意思,便晃晃悠悠的出了二房的院子。
晃了一阵,不知怎的,便走到陶舒晚与秦邺所居住的陶然轩中,虽说主子不在,但侍婢小厮全都规规矩矩的。
来来往往,做洒扫的,修剪院中花草枝丫的。
秦盛这一瞧,顿时便起了一种想要当家做主的心思。
跌跌撞撞的走到院里,然后看着院里的摆设哪儿哪儿都不如意,甚至还要自己冲进正房里。
正房守门的丫头是曾伺候秦邺的大丫头,在这院里多年了,知道她家将军有洁癖,不喜欢外人擅闯他们的屋子,更何况还是女眷们所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