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见这场面自然心中也是心疼,便回过头来怒气冲冲的指着秦邺道:“秦邺!你想干什么!他是你的表兄弟!你怎能下如此狠手!”
秦邺双手背后,站的笔直,听了二叔的话,冷冷一笑,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呵,我倒想问问他想干什么,竟然私自指挥下人清走我院中的东西,还在此出言不逊,既然二叔疏于管教,我便替你教训教训!”
二叔一阵怒意加醉意翻涌上来,他们二房憋屈了这么多年,总算大房要被处置,如今自己的儿子还要受欺负,他喘着粗气,仿若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怎么?我想侄儿对陶舒晚的事情应该不会不知道罢!既然你们大房不顾死活,藏匿叛贼,就别怪我们将你们大房一并接替了!”
二叔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有底气,跟秦盛一样,竟然也不将秦邺放下眼里:“如今宫中没有任何消息,你的陶舒晚肯定是回不来了,你们一家就等着陛下的裁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