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而后一副认真神色道:“既然二叔有心补救,此事也不是没有办法。”
“虽然本公主如今身份尊贵,但念及从前情意,此事便由本公主出面,替二叔求和,你看如何?”
二叔一听,自然喜不自胜,连连点头答应。
陶舒晚这时却又一副为难的模样,道:“既是求和,二叔理应拿出一些诚意才好,若是本公主空着手去,此事,半数是成不了的……”
这二叔一听,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陶舒晚,似乎在思考她的话真假。
陶舒晚也不怕他猜疑,直接开口要道:“这俗话说,拿人家手短,吃人嘴软。这媒婆上门说亲还得给够银两呢,更何况是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二叔自然是听懂了陶舒晚的意思。这给陶子城送去求和直礼他倒是心甘情愿,只是平白还要给陶舒晚一些贿赂,他总觉得有些肉疼。
陶舒晚见他扭扭捏捏不想拿,脸色一变就要往外走。二叔哪能放过这好容易给说动的机会,急忙拦住她。
二叔在二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便见二婶一脸不悦的回了自家院子。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有小厮抬来一个半大的箱子。
陶舒晚打开验了验货,里面确实是一些能看上眼的,且价值不菲的装饰品。
陶舒晚满意的点了点头,二叔以为通过了,心下呼了口气。
却见陶舒晚眉间一挑,上嘴唇碰下嘴唇,淡淡说了两个字:“不够……”
二叔刚想发作,但又怕自己的努力前功尽弃,到最后被陶子城报复,心下虽然又怕又气,但还是无奈,又叫人去抬了一箱子珠宝来。
陶舒晚这才拍了拍手,表示了亲切的问候。然后便叫了公主府的下人,抬着两箱子物什,手上挽着秦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秦府。
二叔心里这个气啊。那两箱子金银珠宝,是他攒了大半辈子的心血,如今不过旁人几句话就搜刮了个干净。
二婶更是忍不住落下泪来,里面还有她都舍不得戴的一些珠宝,现下都归别人了,叫她怎么不肉疼。
两人苦笑着送陶舒晚离开,回了院儿里,那脸瞬间就变了,恨不得骂的陶舒晚当场暴毙。
回公主府的路上,秦邺不再骑马,而是钻进了陶舒晚的车辇。
此时陶舒晚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一样,倚在柔软的引枕上头,正微微蹙着眉,双眸微闭,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抖动。
秦邺心中一软,坐在陶舒晚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