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都要一一想清楚。
陶子城知道这对于十公主来说万分重要,便回忆道:“玥儿中毒之前,并未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情,本王长住宫中所以她经常来找本王玩,在本王这里用膳也是常有的事情,只是东西都十分安全,本王也曾查验过。”
“那玥儿自己的寝殿呢?可曾派人查过?”陶舒晚拧眉问道。
陶子城垮着脸,摇了摇头:“十公主中毒以后,本王就被皇上力保送出了宫,所以也无法插手这事。”
陶舒晚知道陶子城有自己的苦衷,便也不再多问,只是让如玉着手准备,调查一下十公主中毒前伺候的下人。
入夜,皇宫善刑司内,陶舒晚面无表情的坐在审问犯人的主位之上。已经过了两个时辰,还差最后的一批宫婢太监,十伺候公主的下人就都审问完了,可她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陶舒晚伸出手揉了揉额头,看着不远处跪的战战兢兢的那个宫婢,她没有任何的异样,只是说出了自己当值时的情况。
陶舒晚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名单,突然发现少了一人,她突然觉得不对,问着跪着的那宫婢道:“这名单上有个叫水露的,怎么不见她上前回话?”
那宫婢磕头回道:“水露姐姐是浣衣局的,五日前奴婢不知怎么发了烧,奴婢怕传染十公主,便让水露姐姐给替了一日……”
陶舒晚知道这些宫婢再没任何有用的信息,而关键的突破口肯定在于这名叫水露的宫婢身上。
“如玉,去查查这名叫水露的,要详细一点的!”陶舒晚站起来,向善邢司外走。
如玉领命,施展轻功,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公主府时,天已灰暗中带着隐约一丝光,陶舒晚太累了,进了马车还未说上几句话便已昏睡过去。
秦邺办事归来,见她消瘦的脸上一副倦容,不忍心叫醒她,只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下,然后抱着她进了门,放在床榻上继续睡着。
陶舒晚睡了能有两个时辰,便突然惊醒。
她睁开眼,望着头顶上胭脂红的帐子,这才发现是自己的房间。
“如月……”陶舒晚一开口,嗓子哑的厉害。
亏得如月就守在门口,听见动静,急忙推门进来,将陶舒晚扶起来,身后又塞了几个软枕。
“几时了?”陶舒晚清了清嗓子,问道。
如月给陶舒晚倒了一杯热茶润嗓,而后回道:“辰时了,公主卯时才回来,着实太过伤身。”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