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隔着一层缦帘看不太清,虚无缥缈的让人觉得遥远。
他在心里叹气,可怜的又何止是那个太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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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求她了吗?”
“求.........求了。”
“哦,是吗。”
地上的人瑟瑟发抖,床边坐着的人一手揉捻着床上人的小手,一边随意的用刀柄抵了抵眉心,“那就没办法了,怪她吧。谁让娇娇不心疼你呢。”
站在一边的十五和何舒明脸色都不大好看,再折腾下去永明宫真成炼狱了,血腥气挥散不去。
地上的血迹刚干透又有了,只有她身边有一盏烛火,照亮一小片地方。
这里杀戮的气息让他们两都不敢呆下去了。
“下去吧。”
半晌祁宴开口,太医如蒙大赦,也不敢谢恩,跪着往外爬去。
年轻的帝王不信神,不信命运了大半生,终是相信积德这种虚无缥缈的事了。
他伸手摸上床上人的脸庞,呢喃自语似的,“朕想让你死在朕手里。你要是醒不了,那朕就先杀了你吧。”
“醒来,朕有个礼物送给你。你会喜欢。”
“娇娇。”
声音混入窗边的寒风中,化开,连他自己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