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却找不到他的身影。
“阿无!”
好半天才等到他重新浮出水面,她跪在冰上伸手拉他。他早已力竭,连呼吸都很艰难。
他让她先回去叫人,别坐着挨冻了,没用。
可听雪湖很偏僻,两人又在湖水中央,一来一回不知道要多久,她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
她记得自己疯狂的大哭,冷的颤抖又哭的颤抖。
既不想丢下他,又没有办法。两手用力的拽住他的手腕,努力了好几次也没能拉他上来。
索性,她重新跳了下去。
两人抱在一起说不定会暖和些。
那时候她才13岁,没别的复杂的心思,就是害怕。
怕他真的死掉,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他,怕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咬牙骂她蠢,却抱紧了她。
“你敢凶本宫,罚,罚你回去挑豆子!”
她记不得自己是如何上去,如何活下来。再醒的时候已经在暖和的殿里了,冬天已经过去了,天气转暖了。
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快夏天了。
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只是母后再也不允许她只带一人出去。
之后她身边总是围着大帮伺候的人,他隐在人群中,她也没再只被他保护了。
“阿.......无,阿无!”
陈娇娇猛的睁开眼,捂住心口急促的喘息。这次她看清了周围,和床边坐着的人。
“陛下........?”
她蠕动嘴唇,嗓子干哑的说不出话。
“想死?朕满足你。”
祁宴藏住眼里的情绪,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提起她撞到床屏上。
砰一声撞的陈娇娇耳鸣声渐起,刚醒她全身没有任何力气,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腕,挣扎不开。
他深黑的眼眸如同落日般沉,蕴着火光将她灼烧殆尽似的。
他的手逐渐用力,喘息困难起来,陈娇娇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带着温度砸在祁宴手上。
“陛下!您三思啊,公主才刚醒,身子还未恢复!”
“陛下。”
殿内跪下一片,祁宴没有挪开半分视线,死死的盯着眼前人,“谁许你们叫她公主,滚出去。”
何舒明想往前走一步说点什么缓和下,却又识趣的停下,挥手叫大家都下去。
关门时他无奈的摇头,既不可言传的关系,又无法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