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干净。靡靡佛香,沁人心脾,她的状态也悠闲自在。
陈娇娇不懂,很不懂,完全不懂。
“你六弟弟,陈远泽,”虞氏又笑了,“他的生母曾害了我腹中胎儿,你本该有个哥哥。娇娇你说,你该恨谁呢。”
“什........么?”
陈娇娇浑身发冷,自己一直和他交好,原来竟然........
“罪不及孩子,我就一直没和你说。远泽也算是个好孩子,娇娇自己做主吧。你大了,母亲说什么也拦不了你。”
“母亲,你有事瞒着我对吗?”
陈娇娇突然冷静了,对上虞氏平稳的眼眸。
“是。我知道金印,但不知道在哪,是你父亲和一个老朋友当年打赌的结局,他留在那了。”
“那母亲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等你的心想明白。”
虞氏手指点上陈娇娇的心口,她皱了下眉,像是被戳穿了心脏似的。
等她的心想明白,想什么,又明白什么。
她不知道,但想问下那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母亲,那一年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虞氏知道她在说什么,那也是她唯一一次遇险。
她其实也不知道具体来龙去脉,“我那日站在殿门口张望,以为你调皮去哪疯了,还想叫人去找你。你个泼孩子,当真吓惨了我。他抱你走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看到鬼了。身上不知道是水化开了血,还是只有血。”
说着虞氏点了下陈娇娇皱着的眉头,“你那时候脸色惨白,身上一点温度也没有。紧紧的搂他。他跪倒在地上的前一刻,将你交给了我。我那时候也完全手足无措,去请太医,殿里一团乱,没人管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活下来的。后来,他求我问你怎么样的时候我才知道,那天他割伤了自己的胳膊,保持清醒,硬生生抱着你从听雪湖走到我那。”
“娇娇,母亲有错。我感觉到你们不对,没让他看你,而且罚了他。”
“您罚了他什么?”
陈娇娇感觉自己一瞬又回到了那日,没感觉到多冷,靠在他怀里也没有多少意识。
他才是那个切身痛了,用命换她的人。
可现在光是听着,她却感觉到冷了,寒意直钻心脏。
“鞭刑。”
“母亲!”
虞氏缓缓吐气,避开陈娇娇含泪不敢置信的眼眸。她也后悔了,但当时是真的想让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