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同庆没有什么分别一样。
“你们……”
许春秋想要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没了音,默默地咽了回去,只是无声的喝茶。
杜子规无所谓的一笑:“这有什么,全北京,不,全中国像我们这样的班子数不胜数,撑一天是一天了,不知道哪天就要撑不下去了。”
拉琴的老人家耳朵灵得很,在院子里就听到杜子规的丧气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扬声朝他喊:“小杜,别瞎说。”
谁知下一秒,就像是应和他的话一样,房间里的灯泡忽明忽暗,突然瘪了。
“应该是断电了。”杜子规尴尬的笑笑。
不一会儿,小女孩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子规哥哥,水龙头也没有水了。”
水电都断了。
“姓杜的,杜子规!”
木门外传来“啪啪”的拍闷声,脆弱的黄铜锁顶不上多少用处,不一会儿,这位不速之客就不请自入的闯了进来,是个烫着方便面卷发肥胖女人。
“姓杜的兔崽子你给我出来!”
杜子规倏地白了脸,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合着都在啊,在你干嘛不吱声啊,”房东阴阳怪气的说道,“上个月的房租,你们这是打算欠到哪天去啊?”
“我们……”
杜子规刚要说什么,立刻就又被她给打断了:“别开口闭口你们你们的了,交不上钱就赶紧滚蛋。”
“水电我已经给断了,什么时候交上钱什么时候再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杜子规的挺直的背又佝偻了下去,像是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压在他的肩头似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还差多少钱?”
许春秋的声音很平静,像是一泓潭水一样。
“五千块,一分钱不能少!”
她二话不说就从包里拿出手机来:“微信转账可以吗?”
“这怎么合适……”
他们非亲非故,不过是录节目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对方好意送他回来,却偏巧蹚了这么一趟浑水。
杜子规焦头烂额的想要制止,可是手头却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只能眼睁睁的许春秋扫码,然后在转账页面填进一个他根本就还不上的数字。
“我一次给您转两个月的钱,水电麻烦您尽快给他们恢复了。”
许春秋直接就转了一万块钱过去,付款的时候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房东拿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