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些紧张的拉住她的袖子,“我给你打了热水,先洗漱吧。”
锦瑟玩味的看她:“你不是嫌我脏吗?”
她没要秦瑟瑟伺候,径自一个人走到镜子前坐下,哆嗦着手从抽屉里找药上。
“我帮你……”
这一次锦瑟没有拒绝。
秦瑟瑟褪下戏服外衫,里面只穿着一件雪白的内衬,挽起袖子来,胳膊上左一道右一道,都是拿皮带抽过的痕迹,那个洋鬼子是个虐待狂。
锦瑟叫他抽得满身是伤,轻一点的只是青的红的斑痕,重的甚至皮开肉绽。
秦瑟瑟闷头给她上药,一言不发的,湿热的液体留下来。
“你别哭啊,眼泪都流我伤口上了,疼死了。”锦瑟随口胡诌。
秦瑟瑟深信不疑,用手背抹一把眼泪赶紧凑上去看,看清楚了以后扁着嘴说:“才没有。”
她重新抬起头,发现锦瑟托着腮,像是看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似的正看着她。
“你干嘛这么看我?”秦瑟瑟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
锦瑟唇上的口红揉花了,她遍体鳞伤的,可是还是美的,一种靡丽的、易碎的美感。
“没干嘛。”她懒懒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