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巧克力和加上奶油糖霜,毫无疑问的糖分超标。
他看到许春秋凑近了过去叼住吸管,她垂着眼帘,微微颤动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
她浅浅地啜了一口,又直起身子来,飞快地舔了舔嘴角。
“很甜。”
她接着后知后觉地说:“这个会不会对你来说太甜了?”
陆修口是心非:“不会。”
饮品店里暖黄色的光落在他的肩上,像是披了一层温柔的光晕。心跳的声音吵闹个不停,他们各自执着吸管的一端,来自两个时代的两段人生凑在同一盏灯光下,分享着同一口甜。
……
明天许春秋早晨还有戏,陆修晚上八点就把许春秋送回了公寓楼下。
“你……”
你那个时代也有一个陆少爷对你很重要吗?
陆修的话到底还是没有脱口而出,他拐了个弯,转而问道:“上回去拜访的苏老是你之前的故人吧。”
许春秋点点头:“她是我同门的师妹。”
怪不得,陆修暗叹,许流年、许春秋,她们分明就是一个人。
《梨园春秋》讲的就是她的故事,那是他不曾参与的过去。
“怎么了?”许春秋轻轻地问。
“啊,”陆修这才被她牵扯回思绪,“没什么,到了。”
“那我先走啦。”
许春秋推开车门,笑着向他挥手,接着在他的视线中推门进了单元门,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
然而陆修不知道的是,十分钟以后,当他的宝蓝色玛莎拉蒂疾驰离开了以后,许春秋又从公寓的单元门里推门走了出来,她还是提着之前的包,连衣服都没有换,根本就没有进门。
许春秋在路边招手叫了辆出租车:“师傅,去千秋戏楼。”
剧组已经收工了,灯还黑着,因为明天还有戏,拍戏要用的东西只是被简单地归置在了一起。
她提着包上了二楼,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照着,上了二楼尽头的那间闲置的杂物间。
只听她“啪嗒”一声拍在墙上的开关上,小小的房间亮起来,她从旁边拖出来一张折叠床,上面被子枕头一应俱全。
她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从地上捡起充电线的接头给手机续上命,接着坐在折叠床上看了一会儿剧本,早早地洗漱睡下了。
……
陆修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缺乏安全感过。
第二天早晨他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