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液体进入她的体液里,局部的体温降低是难免的事情。”
陆长卿根本不关心什么原理,他伸手握住许春秋的手,把她细细白白的手攥进了自己的掌心里。
他握了许久,正当史密斯先生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的时候,陆长卿突然转头问道:“她还有多久?”
“拿不到药的话,她还能躺在床上撑多久?”
史密斯抬头看一看许春秋面如金纸的脸,叹了一口气道:“葡萄糖水勉强维持着她最基本的生命体征。”
“短的话三五天,最长也不过一个星期了。”
陆长卿沉默了。
“您还有别的事情吗?”
他怅然地道:“没有了。”
白大褂朝他点点头,带着助手准备离开别院。
陆长卿直起身来,挺直了脊背:“我送送您。”
司机周叔还等在外面,陆长卿把西洋大夫送出了别院。
“少爷,您现在回陆公馆吗?”陆长卿摆一摆手:“我想再陪一陪她。”
他心情沉重地调转步伐,转身之际却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个意外的人。
一个跛足的老先生戴着西洋墨镜,不声不响地突然从他的身后冒出来,他身上一条短褂,手里一串珠子,高深莫测地朝他笑了一下。
“我知道她为什么昏迷不醒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