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
她皱着眉头:“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
路娜直起身子:“我都跟你们说过了,钟灿录制的时候出了点小状况,工作人员换备用电池的时候耽误了点时间,一会儿会把钟灿送回来的。”
许春秋摇一摇头:“都两个小时过去了,无论怎么耽误也该录完了。”
“他一定是还遇到了什么别的事情。”她笃定地道。
许春秋在宿营地四处转了一圈,问过了负责摄像的工作人员,所有人都对钟灿的行踪一概不知。
十分钟以后,所有人都重新回到了房车里。
“小钟不见了。”
谢朗愣了一下:“不是说他路娜一起在录采访吗?”
许春秋颔首:“可是路老师回来了,小钟还是不见踪影。”
谢朗着急了,想也不想就无意识地脱口而出:“怎么两个人出去只回来一个呢。”
路娜正拿着一条指甲锉给手指甲抛光,她这么一听,顿时拧起了眉毛:“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你现在这是在指责我了?”
谢朗心直口快惯了,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之间挑起了矛盾,下意识的眼神往许春秋的方向飘。
许春秋回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单手向下压了压,想要缓和一下气氛:“没有人要责怪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要把小钟给找回来……”
谁知话音未落,楚星洲开了口,矛头直指路娜。
“人家小许老师这么说是对你客气,你认为这件事情你没有责任吗?”
“小钟丢了,你自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陆修从旁拍了拍楚星洲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一下。
路娜像是被点着的炮仗一样,登时扔下了手中的指甲锉,尖细着嗓子反驳起来:“行行行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既然你们都说是我的错那就是呗,反正我也说不过你们这么多张嘴。”
“更何况,”路娜“噌”地一下坐直了身子,言语中多了几分咄咄逼人的味道,“钟灿都多大了,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都十六了,又不是六岁,你们别老把他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儿行吗,他也没比我们小多少。”
“从录制采访的地方到采购点,还有到宿营地的车程也就不到十分钟,三四公里的路程,他实在没有搭上节目组的车不会自己走回来吗?”
“更何况他又不是不知道房车营地的名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