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绝对不为过分,大理石的地板、贴着金箔的柱子、棚顶上的油画和高高悬挂在头顶的水晶灯,服务生穿着黑白两色的制服,整齐划一地鞠躬问好。
“天哪天哪,这也太……”钟灿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了。
一行人回到了久违的优渥环境当中,居然反倒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综艺效果直接拉满。
“您好,请问是之前预约过的陆先生吗?”
陆修颔首,跟着迎上来的服务生到前台去办理入住手续,没过多久就拿着一叠房卡回来了,一人一张。他琢磨了半天五个人要怎么分配房间,思来想去半天干脆就不想了,一人一间,简单了事。
许春秋看着他这么挥霍,难免有些不安了起来。
照他这么个败家的花法,恐怕是地主家都经不起他这么造。
显然,抱有这样的担忧的不止许春秋一个人。楚星洲拍拍陆修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兄弟,你悠着点,要是天天都这么过的话,六十万恐怕也不一定打得住。”
陆修挑一挑眉,摆一摆手,比了一个安心的手势,接着他卷起外套的袖子,露出里面衬衫上固定着的钻石袖扣,卡地亚的,左右手一边一个。
楚星洲目瞪口呆。
手表没了还有袖扣,袖扣没有了还有领带夹,他们有的是资金储备。
楚星洲:……
这就是钞能力吗,爱了爱了。
……
他们循着房卡上的门号找到了对应的房间,都是套间,阳台、浴缸、咖啡机、迷你吧,一应俱全。
谢朗在套房里挨个房间转了一圈,兴奋得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天哪这套房也太豪华了吧,这么多房间!”
“床也好大好软!”
“这是果盘吗,这就是传说中的果盘吗,这个需要额外交钱吗?”
“那茶几上的巧克力还有马卡龙呢,也是免费的吗?”
“冰箱里的冷饮也全部都是免费的吗?”
“真的吗真的吗,全部都是免费的吗?”
“……”
得到了肯定的回应以后,谢朗高高兴兴地从茶几上拿了一块马卡龙,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颇有几分报复性进食的味道,接着“噌”地一下蹿上大床,在柔软的床垫上打了一个滚,两只脚几乎要跷到天上去。
她接着躺平在床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舒服——”
摄像老师跟在她的后面,笑得机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