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她教许春秋教得久了,习惯了她的软开和近乎变态的学习能力,突然换做了教李君君,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李君君没跳几遍就被打击得一蹶不振,干脆自暴自弃地瘫在一边不动换了。
“跳不动了,真的跳不动了……”
谭楚音越看她越觉得不成器,没好气地说道:“那你干脆就在这里瘫着得了。”
“你还打算艺考吗?”她欲说越来气,越气言语上便越是没有了分寸,“你要是继续这么随随便便地糊弄下去,我看也不用参加什么艺考了,趁早回学校复习文化课没准还能多考几分,给自己挣得个好去处。”
李君君刚刚拖着足尖鞋摸怕到衣帽架前把口袋里的手机抽出来就听到了谭楚音这么一句话,她梗着脖子扭头犟了一句:“我这不是练着呢吗?”
“我怎么就随随便便地糊弄了?”
还没等谭楚音说几句重话,李君君反倒自己先委屈了起来:“我哪天练舞少过四个小时啊,你凭什么说我随随便便地糊弄?”
“我不就是没有住你工作室楼下的什么破宿舍吗,我看是狗窝吧,那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四个小时?”谭楚音让她给气笑了。
许春秋的训练时间几倍于这个半吊子的艺考生,就连她都还没有自诩努力呢,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又有什么资本?
“你一个艺考生,还不如许春秋一个做演员的每天练习的时间多。”
她朝着许春秋的方向遥遥一指:“你不是说楼下的宿舍不是人住的地方吗?”
“我告诉你,许春秋,金龙奖的影后,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她现在就住在你所说的‘狗窝’里。”
“她只是为了电影里的三十秒舞蹈片段,每天待在舞蹈教室的时间超过十四个小时。”
“从刚刚入门到穿上足尖鞋如履平地,她连两天的时间都没有用到。”
“你呢?”谭楚音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全家都是做这一行的,你有那么好的条件。”
“可是单单立起脚尖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你就花了整整两个月。”
“你还说你没有糊弄?”
她越说越慷慨,越说越激动:“你信不信同样的《爱斯梅拉达》变奏,同样的吸腿动作,许春秋一个才穿上芭蕾舞鞋连一周的时间都没有的演员都能比你做得好。”
谭楚音和李君君的剑拔弩张终止于许春秋的出现,谭楚音把《爱斯梅拉达》变奏的那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