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安全感地死死拉住傅南寻的那件潮牌卫衣的帽子,简直抓出了一种最后一根稻草的架势
“疼疼疼,”傅南寻被扯得脖子一紧,涨红着脸“嗷”地一嗓子喊了出来,“杜鹃儿你要勒死我了,咱不拉帽子姓名?”
杜子规闻言猛地一拽,也不知道是没听清楚还是故意的:“你刚刚说什么?”
“杜子规杜杜老板杜老师!”傅南寻立刻乖巧了起来,“你行行好,别拉了别拉了,再拉真的勒死了。”
就在傅南寻以为自己要被勒得岔了气儿的时候,队伍打头的谢朗停了下来。
准确地说,是拉住谢朗手臂牵引着她往前走的工作人员停了下来,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已经到了吗?”谢朗着急地连连问道,“这么快的吗?”
寂静一片的空间里没有人回应她,只有身后一长串人的脚步声窸窸窣窣地回荡着。
“可以摘掉眼罩了吗?”
还是没有人回应,姑且算是默认了。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解下了眼罩,不过很快他们就意识到,戴不戴眼罩在这里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分贝,因为工作人员把他们带入的这片空间里没有照明,连最微弱的一点点光都没有,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伸手不见五指”。
每一个玩家的一举一动都通过夜视摄像头,毫无保留地被运动相机记录了下来,而他们自己却什么都看不到。
谢朗试探地往前迈了一步,几乎是下一秒,黑暗里就传来一声闷响,同时还有“嗷”的一声微弱的痛呼。
“怎么了?”许春秋立刻问道,“不要紧吧?”
“没事,就是磕到腿了,”谢朗两眼泪汪汪,“我前面应该是一个带尖角的矮柜子。”
陆修冷静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摸黑下去不是办法,无论如何还是先把灯打开吧。”
“现在有没有人能触到墙壁?大家尽可能地伸展双手,能碰到墙的吱一声。”
傅南寻:“吱。”
陆修:“……”
杜子规小小声:“傻死了。”
傅南寻在黑暗里傻笑了一下,摸黑小心翼翼地蹭到了墙边,他几乎是在吱声的同时就明白了陆修的意思,摩挲着墙壁寻找着照明的开关。
“傅大傻子,你小心点。”杜子规添了一句。
说他傻是一回事,担心他又是另一回事了。
“知道啦。”
傅南寻轻快地答应了,紧接着他的指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