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全都成了摆设。
江副官听到陆修大喊许春秋的名字,心里“咯噔”了一下,该不会是嘉宾安全措施没有做好,走到一半掉下去了吧?
参与这一期录制的嘉宾,无论是艺人玩家还是素人玩家都在他们各自的领域具有相当的影响力,这要是真的在录制的过程中掉了下去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他循着声音回过头来,只见房梁上飘过一个火红的影子。
许春秋通过的速度快得惊人,脚尖点地几下就轻轻巧巧地到了对面的彩色玻璃窗前。
好家伙,这是人吗?
她是住在房梁上的吗?
江副官目瞪口呆,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房梁上已经不见了许春秋的踪影,只有一截没有排上丝毫用处的安全绳在半空中忽忽悠悠地荡了两下。
许春秋单手撑起窗框正要往里翻,正翻到一半,就被人掐着腰揽入了怀中。
陆修像是抱猫一样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他的小姑娘软软的、小小的一只窝在他的怀里,可是他却难免还是一阵后怕。
这一次陆修是真的生气了:“刚刚为什么不系安全绳?”
“那房梁离地两米多高,万一摔下去怎么办?”
“许春秋你每一次以身犯险的时候能不能……”
能不能想想我啊。
许春秋低头埋在他的怀中,耳畔是他急促的心跳。
“才两米多高的房梁,我小时候练功的时候……”
她小小声嘀咕到一半,突然抬头看到了陆修脖颈间微微抽动的青筋,他被她吓坏了,可是只是狠狠地把她揉在自己怀里,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
“我错了陆修修,我下次不会了。”
这一次不再是她惯用的哄人套路,许春秋既没有亲吻他的嘴角,也没有撒娇似的讨要拥抱,而是认认真真地对上他的眼睛。
“我错了。”
陆修轻轻地揉一揉她的头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半跪下身来,将她提在手中的高跟鞋夺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脚腕替她穿好。许春秋的心头狠狠地一颤,她总记得小的时候摸爬滚打地在戏园子里摔惯了跟头,却忘了自己也是别人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
许春秋想到这里,低下头来捧起半跪在她身前正在替她穿鞋的陆修的脸,轻轻地在他的额头吻了吻。
二十五岁母胎单身的谢朗自力更生地把自己脱下来的小皮鞋重新穿好,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