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带的人足够多的,但这好歹也是在人家老本营,依旧有那么一两个不怕死的冲过来妄图解救自己的老大。
江敛把这个破碎的玻璃瓶丢掉,重新抄起一瓶新的,反手就砸在冲过来那个保镖的脑袋上。
他顿时连惨叫都没有就软趴趴的倒在地上。
江敛握着酒瓶的手没松,前面又冲过来一个保镖,江敛直接朝着他的脑袋把酒瓶丢过去。
哐当一声巨响,这个保镖也倒了,没出血,但听的人肉疼无比。
江敛单手解决掉两个保镖,一时间剩下的都不敢来送死了。
江敛把视线收回来,看着卡座里几个还没有跑出去的人,“你们……”
他们都被吓傻了,连忙哆哆嗦嗦的道:“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刚刚还在一起和张建喝酒调笑的好兄弟,现在甚至都敢来帮一下张建,也就这些拿着工资的保镖意思了一下。
江敛啧了一声,撩了撩鬓角的碎发,这么大的动静江敛这个肇事者甚至连皮草披帛都没有掉下来,白皙的天鹅颈在昏蓝色的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泽。
江敛:“虽然我已经从良了,但我罩着的人,只有我能打,懂吗?”
张建也不知道听没听懂,鼻涕眼泪和脸上的冷汗混在一起,格外狼狈的疯狂点头。
现在干这一行的打也不经打,要胆子胆子也不行,要是前几年,哪儿轮的上这种人充老大。
江敛啧了一声:“当年我帮乔姐清理堂口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扫大街。”
在这种地方甚至不用说全名,提一句“乔姐”,立马就知道是谁了。
虽然乔姐已经不管事了,但一说起她,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来她之前是怎么立威的。
江敛一说起“当年帮乔姐清理堂口”,张建就猛地瞪大了眼睛,像是终于知道了江敛是谁了。
当初乔笙总是带着一个半大不大的小姑娘,后来约莫是乔笙退位让贤,便让那个小姑娘顶替了她在外面办事。
张建想起来江敛那么小,却比乔笙还要狠辣的手段,惊悸和恐惧令他牙齿剧烈发颤,全身跟颠筛似的抖。
江敛丝毫不在意被张建猜中了身份,甚至称得上优雅的拢了拢皮草,看着因为疼痛而滑落在卡座底下的张建,语气堪称平稳的问道:“所以孟朝当时断的是哪只手?你还记得吗?”
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问张建。
张建的嘴唇不知道是因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