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袖笑睨了江敛一眼,揶揄道:“听八卦收费五毛啊。”
江敛当即祭出了菜场杀价般的厚颜无耻的脸皮,“你们和尚战队和炒冬瓜战队不是兄弟战队嘛,我现在是陆厌女朋友,怎么得你也得喊我一声嫂子,你这样就见外了。”
凡袖:“……”
凡袖哭笑不得:“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她比我还皮,刚巧不巧我又是沈爸沈妈嘴里别人家的孩子,小的时候把她给刺激到了。”
江敛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街坊邻里教训孩子基本上都有几句口头禅,“你看看人家江敛”“人家江敛都可以,为什么你就不行”。
这对人的确是一种来自精神上的刺激。
江敛:“那沈幸光一个人跑去重庆读书,也有你的功劳吗?”
凡袖苦笑一声:“如果没错的话,大概是因为这个。”
江敛怜悯的看了一眼凡袖,“不就是青梅竹马变成冤家仇敌么,想开点哥们,等她毕业了就好了。”
凡袖一脸不在意的挥挥手:“习惯了习惯了,她要是哪天对我好才是不正常。”
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的九点五十多了,“要不我还是去送送她吧。”
江敛:“你去找她的时候说点好听的,我觉得她在寿宴上没吃饱,美食诱惑成功率应该会高一点。”
凡袖虚心请教:“那她平时喜欢吃什么?”
江敛想了想,试探性的说:“学校外头的美食城?”
凡袖:“我穿成这样,然后对她说:‘这位小姐,有幸请你去撸个串吗?’”
江敛没忍住发笑,刚想说什么,余光忽而瞥见了一边大理石花雕石柱后闪过一个高挑修长的人影。
江敛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在来往宾客之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凡袖:“怎么了?”
江敛便以为是自己多虑了,笑着摇摇头,“没什么,我帮你去劝劝沈幸光,她一个人打车我也不放心。”
直到江敛和凡袖并肩消失在出口,被陆厌扯着回到石柱后面的老王和李叙一脸莫名其妙。
老王道:“怎么啦陆神?妹妹和凡袖那个狗东西凑在一起你居然不去阻止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宴会来的有些早,陆厌有点睡眠不足,他的眼皮稍稍垂下来,显得有些疲累。
从寿宴大堂到外面要下十几阶的楼梯,约莫是这种高档酒楼的常驻套路,因为来往的宾客非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