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这几天因为陆厌和江家的事情,实在是把江敛给逼到绝望了,江敛洗漱完事后躺在床上就睡,还硬是做了个梦。
梦里是她和陆厌的婚礼,白色长桌粉色气球,草坪鲜花白鸽,一切的一切又真实又遥远。
她穿着婚纱,陆厌也穿着白色西装,两个人挽着手走上台阶,牧师在十字架下念誓词,江敛一声“我愿意”还没说完,然后就见江司城从座位上站起来,说了句:“我不同意!”
活像是个小两口的封建家长。
约莫是这个梦太真实了,江敛都还没反应过来是在做梦,然后站在她身边的陆厌就淡淡的说了一句。
“不同意就不同意吧。”
江敛是被吓醒的。
她睁开眼睛,有种在虚空中快速坠落之后的心悸感。
江敛摸索着枕头边,把手机给掏出来,看看时间。
闹钟还有五分钟响,学生强大的生物钟让江敛唏嘘了一会儿,她顺手关掉闹钟,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外头的太阳照进来,金色的光线中漂浮着点点的浮尘,江敛呆坐了一会儿,喃喃了一声:“……妈的怎么每次做梦都在江家。”
就仿佛是这个地方跟她风水相冲似的。
这个噩梦就像是一天不愉快的开始,一大早上课上到一半,在学生会有职位的班长就悄咪咪在班群里疯狂艾特全体,还让同学互相转告一下。
因为校学生会的在中午午饭后要去寝室搞大检查。
虽然是学生了,但也都是成年人,在寝室开个火属实正常,懂的都懂,只要藏好了不被检查出来就行。
江敛万年不睡宿舍党,寝室里就只有暖脚器和吹风机,但还是属于违规电器,得收好。
今天下午没课,本来江敛是打算上完课就溜的,但看这架势还是得回宿舍收拾一下。
讲台上的老师在上头吐着口水,临近干饭的点了,有些同学就开始心不在焉了,身体在教室坐着,心都已经飘到食堂里去了。
今天江敛早上没回去找沈幸光一起去学校,两个人是在教室碰头的。
沈幸光一手捂住肚子,一手点开某站试图转移话题,一看这样就是早上没吃太饱,铁定是赖床卡点,急急忙忙的只吃了江敛放在冰箱里那唯一的一块吐司面包。
现在都是大数据时代,喜欢看什么视频就推送什么视频,沈幸光的某站首页一刷新,要么是电竞类的,要么是吃播类的。
现在沈幸光这状态看